是越做越好。”桂花婶羡慕道。
王阿婆却并没有全然告知家中情况,自家儿子和儿媳还不是受了房子的打击,原本那房子就买在学校附近,想着等阳阳读初高中可以离家近些,这不黄了么,只得牟足劲挣钱再买一套。
“铃铃铃——”忽然一道铃声响起。
桂花婶从衣兜里摸出一部手机,“喂,小鹤呀。”她接起电话,走到一旁去听。
邱灵笑着问小汪叔:“桂花婶都买手机啦?看来厂子效益不错呀。”
“订单虽然不多,但能保证每日开工,刨除支出,每个月的收入是比之前卖咸菜、修家具要多一些。
那小子又招了个劳什子经理,我和你桂花婶也不用太操心,只需要时不时去厂子盯一下现场环境和出厂质量,倒也轻松。”
“要说还是叔、婶你俩通透。”
这要换了别的父母,只怕是疑心孩子故意抢厂子,说什么也不会放权的。
小汪叔一脸乐呵,“并非是自我贬低,我与你婶子没读过什么书,对管理方面不甚了解,盲目插手只会帮倒忙,不如配合好经理,先维系工厂运转,等那小子回来接手再说。
到时候我再去看个门,还能每个月领工资,那日子岂不是美滋滋!”
邱灵不由得高看小汪叔一眼。
这个中年人老是以一副不靠谱的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久而久之,大家似乎都认定他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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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桂花婶。
她在上塘街一众邻居的心目中是泼辣的,爱八卦,易冲动的。
但其实,她一旦认定了什么事,就会极其坚定。
就比如,建立咸菜厂时,不少邻居说闲话,她丝毫没受到影响,撸起袖子说干就干,当初那么费力建起厂子,在得知自己的能力无法支撑起工厂的运转,也能说放手就放手。
而放手也不代表自我否定,这老两口在汪鹤的带领下,可谓是指哪打哪。
夫妻俩的心性,都是旁人所不能及的。
不说别的,汪鹤能在大三就敢建厂,也有一部分是来源于老两口给的底气。
桂花婶接完电话后,就拉上小汪叔匆匆告辞了,应该是工厂有什么事。
王阿婆也困得很,打着哈哈,领着黑蛋回家睡午觉了。
家里只剩下邱灵一人,她才想起来还有两包零食忘了吃,罗小雨那边还在等自己回信呢。
也消食地差不多了,她去把香辣脆和土豆片都打开,一股扑面而来的辣椒香呛得她直咳嗽。
香辣脆有两款。
一款是长条状辣椒,辣椒上中裹满了各种辛香调料;一款是圆溜溜的辣椒裹满芝麻,里头有花生米和少量调料。
邱灵更喜欢第一款,因为味道够重,吃起来咸香带脆,适口不油腻,如果此刻正在电影院,她一定会舍弃爆米花,选择香辣脆当观影零食。
香辣土豆片薄而脆,是完完全全的纯辣口,真的只适合能吃辣的朋友,这土豆片吃多了还会觉得有点油,适合用冰水压一压。
总体来说,这一整个包裹中拿出来的东西,邱灵都比较满意。
她心中有了定夺,便立刻联系到罗小雨。
“‘谢婆婆’红酸汤要10万瓶,‘老家’米粉要10万捆,香辣脆一共两款,长条辣椒款要5万瓶,圆形裹芝麻的要3万瓶,土豆片要3万包......暂时就先这样。”
红酸汤是贵省特产,许多外地人或许连听都没听说过,考虑到一开始买的人不会太多,先搞一些回来试试水。
罗小雨:“价格我已经问好了,‘谢婆婆’红酸汤是4元一瓶,一瓶是480毫升;干米粉6元一捆,一捆3斤;香辣脆都是5元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