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他把话说完,南荣舒甫一掀起车窗帘就闻到一股恶臭,熏得她几欲作呕。
那马,竟然窜稀了!
于是,她们母女二人只得下车在一处凉亭苦等下人回府换马车。
冬日寒风猎猎,吹透人的衣衫直往骨头缝里钻。本就来着癸水的王书画,此时已是摇摇欲坠。
即便她披上了厚实的狐裘大氅,奈何冷风无孔不入,手中的暖炉也早就没了温度甚至比她的手还要凉上几分。
她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说道:
“母亲,咱们,咱们今日怕是去不成了……”
南荣舒呵斥的言语还来不及出口,就见女儿从眼前软软倒下,竟是昏了过去……
只此青绿,不负春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