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回答,有些奇怪她的问题,“就是没有进学,有点生闷气呢。”
“喔,这样子,他确实没有什么不对的话就好了。你多陪陪他吧,多跟他讲讲话,逗他多笑笑。”
“小娘子放心,小子晓得的。先走了哈。”两人道了别。
倩倩回来,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按何济源的脾性,除非有什么困住他的事情,能来肯定自己来了,还会告诉她衡州的好玩的,不会是因为黄立魁考得不好不能出门,他也不能出门吧?
这苦恼并没有持续多久。秋收后便是急着收秋豆、秋麻,然后便是挑肥种冬麦、捉花、收蜡、打桕子,秋高气爽时正是农忙。
白天忙活,晚上纺纱绩麻到三更,头还没碰到枕头就睡死了,自然没时间想别的乱七八糟的事。
忙完了这些到了八月初几,秋蚕又出了,于是又忙活了近一个月方得点闲,这时已到了寒露时节。
过后又要收油茶,进山采采黄栀子,捡捡槠子、栎子,挖挖葛根蕨根,便是无止境的纺纱、绩麻、织布,也因此有些空闲可以出去逛逛。
倩倩便在一天随天开上街。她只背了两匹绢、一匹麻、一大包干栀子。
还特地在卖完东西后找了个理由到濂溪学校转了圈,只是三个人里一个都没碰到,让她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少了点什么似的。
乡村日暮有人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