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好声劝着他回心转意便成,还要动板子,岂不是让我乖孙受了苦?”
秦嬷嬷魂都没快让老太太这一重声给吓没了,她胆子到不是挺大,就跟着老太太才硬起胆子,这一下子真叫人看出来她的本事,连个死样的蛇都不敢放一放。“大奶奶也是、也是……”
她到是想为大奶奶圆一圆话,偏这时节事儿多,她还真差点把这事给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可惜才开口,就让侯夫人给狠狠地瞪了咽去,便不敢再说一句了。
侯夫人坐不住了,“去长房。”
她这一起来,秦嬷嬷立马地就去扶她。
红棋早将侯夫人给扶了起来,陪着侯夫人去了长房,侯夫人这一离得荣春堂,跟着一众丫鬟婆子,晃晃荡荡地往长房过去。
袁康明可委屈,怎么就不明白这才第二回去红满楼就让他娘给晓得了,还派人将他红满楼里叫回府。 他还真是第二回,头一回还是二叔带他过来瞧个热闹,碰着那些娇娇弱弱的女子们,他还不敢多看人家一眼。看归不敢看,到挠得他心里头痒痒的,恨不能将她们看了清。都说了是第二回,他都不知晓这红满楼大清早地都不开门迎客,就兴冲冲地跑去了。
谁曾想,他的荤没尝成,到惹了一身腥,还受了一身的罪。
他哭得可欢实了。
到是没想过他娘能下得来手,将他打了板子,打得他几天都要站不起来,他本是个娇养的,要说吃苦头也就是去书院,那书院才是苦地方,就他的小厮伺候他。他不是个念书的料子,非得逼他去书院,念了小一年了,他半点儿都没长进,连书院的先生们都对他摇头了。
袁康明还真不想去书院,话还真不敢对他娘说,生怕又引来一顿打。
他在床里疼得直哼哼,动都不敢动,生怕这一动更疼。
屁股上也上了药,药有点儿凉凉的,他到是趴在那里,时不时地总要想动弹,稍一动,他就觉着自个快没命了,不由又哭得满脸鼻涕跟泪水。
二姑娘袁明娘往这边过来,听得袁康明挨了板子,她才赶来,也没来得及替他求个情什么的,当然,二姑娘袁明娘是不会求的,但姿态必然得做的。
她一走过来,当下就哭出声儿,“康明,康明,你怎么就成这样了?”
袁康明正趴着,被她这么一乍呼的哭,这心情就十分不美丽了,“哭什么呢,我还好着呢。”
二姑娘袁明娘一愣,瞧着他被打了板子的那处,只瞧了一眼,她就迅速地收回视线来,“你疼吗?”
袁康明怒瞪着她,“要不你试试看?”
袁明娘便不哭了,用帕子擦了擦根本没流过泪的眼睛,往边上一坐,她的脸也消肿了,此时看上去一点痕迹都没有,她斜眼瞧着他,“你怎么就听了二叔的话去那种地方?那种地方也是你去得的?”
袁康明没想到自己的事让这位二姐姐也知道了,脸色更难看,不由抱怨道,“娘怎么把这种事都说给你听?”
袁康明被她说得火气上涨,“什么?”
袁明娘鄙视地看着他,“二叔那德性,你跟着学什么?”
袁康明有些愣,还从未见过二姐姐个样子,平日里她最爱装样子,装得她很大度,就没好气地回过去一句,“要你管!”大抵是声音太重了,他身上那处也跟着疼。
袁明娘嘲讽地瞧着他,“你也就这么个出息!”
袁康明涨红了脸,“你给我滚!”
这屋里伺候的吴妈妈都不敢吭声。
袁明娘缓缓站起身,“就你这么个出息,也只配跟二叔一个样!”
袁康明当下就要起来,才刚一动,就疼得他没敢起来。
到惹得吴妈妈心疼,“大公子,您可别起来,这才上了药,得好好儿地趴着,可千万不能起来!”她心里头也讶异二姑娘怎么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