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子似的,到也不敢指摘二姑娘一句。
袁康明委屈死了,“吴妈,疼……”
他是真疼,从小都是锦衣玉食,便是在书院也是有小厮伺候,哪里受过疼,尽管只打了几板子,也够让他疼得死去活来,又怨不知道是谁将他没去书院的事给透了出去,且刚巧儿还能找着红满楼,他才进了红满楼,就让人给弄回侯府了,半点腥味儿都没沾上,到是给打了半死。
“我的康明呀,我的康明呀……”
没等吴妈妈安抚他,就听得那一声声的音儿,把吴妈妈都弄愣了一下。
她赶紧地打起帘子,一瞧着竟然是侯夫人过来了,这身后跟着一众婆子及丫鬟,让算是见过世面的吴妈妈都跟着一愣,好歹她没走神,还晓得给侯夫人福个身,“奴给侯夫人请安……”
她才说了个话,就让秦嬷嬷给挤一边了,那一挤,挤得她撞向边上的柜子,肩膀就跟着疼了。她没敢揉,立马地站直身体,跟在这一众人的后面,进了内室,还冲小丫鬟使了个眼色,那小丫鬟算伶俐,悄悄儿地就走了出去。
侯夫人见着大孙子袁康明就穿着单衣趴在床里,快步上前坐在床沿,“康明呀,我的康明呀,你娘就怎么下得去手呀,把你打成这样子?康明……”侯夫人是真疼孙子,好歹是侯府嫡长孙,她的疼是真真切切的,论起袁二爷来,还能将袁二爷撇到一边去。
袁康明见着侯夫人来,心里就有了底气,到底是个还未长的孩子,还晓得为他娘说话,“祖母,不关娘的事,是孙儿做错了事,是得罚。”
侯夫人一听,更心疼,更怨起世子夫人刘氏来,“你娘是真狠心,我们康明这么听话,还知道护着她,她怎么就一点儿不念着母子之情,把我的乖孙儿打成这样子,我的乖孙呀……”她边说边拿着帕子擦眼睛,伤心欲绝。
袁康明没想着会让他娘受祖母的责备,一时间也不知道得替他娘说话还是向祖母哭诉,当然也不敢哭疼了,生怕祖母更怨他娘,最后他只得道,“祖母,孙儿不疼呢。”他是真疼,这一说话,眉头就皱得死紧,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侯夫人见他明明疼还说不疼,也清楚他护着刘氏的意思,心里头就有些不高兴,面上还是慈爱之色。她的帕子还是拭了拭眼角,“那种地方也是你去得的?记住疼,以后可不要再去了,到外头找什么那些个人做甚?让你娘给你安排个就是了,你何至于听你二叔的话去那种地方?”
袁康明面露赧色,“祖母,孙儿只是想看看。”
这种话,侯夫人是不信的,男人是什么样,她最清楚不过,但她面上是相信的,“祖母信你的,我们康明哪里会瞧得上那些人,如今儿你还小呢,且等你再长些年纪,就让你母亲给你安排个丫鬟如何?”
袁康明本就是让袁二爷拉着去见识了一回,颇有些意动,才趁着难得回侯府的时候,往那个地方走一次,也没想过要如何,看看还是要看的,看完后还是回书院去。他顿时羞红了脸,“祖母……”
侯夫人瞧着他脸红的样子,想着当年老大也这般模样非得要娶了刘氏,要不是刘氏出家还行,她恐怕也不会应了老大,看在老大的面子上,她平日里也是给刘氏几分面子。“你将来要承继侯府的,别学个小家子气,你爹十五岁时,祖母便给你爹安排了丫鬟知人事,你到底也有十二了,按道理不小了;你娘是罚你呢,叫你记着疼,过两三年,你娘没给你安排,祖母也给你安排,可好?”
袁康明没想到他就是一好奇心起了,怎么祖母就非得给他安排个通房不可了呢,他也不是没见过那些事儿,同窗里比较好的人私底下也开些荤话的玩笑,他又不是一点儿都不知事儿,“祖母,孙儿没想过这些事儿。”
侯夫人摸摸他的头,微叹口气,“……”
“儿媳见过母亲。”正在此时,世子夫人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