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些什么没有?”
如燕点点头,“姑娘,你娘出事的那天,据说是朱姨太身边儿最得意的小丫鬟往地上撒了油,那个被杀的小丫鬟是见着了那个丫鬟袖子上沾的油迹。”
n,“朱姨太?”
如燕点点头,“的确是朱姨太”
袁澄娘有些想不通,要是侯夫人恨三房的人还好说,这朱姨太还能有什么理由恨他们三房?针对他们三房,那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退一万步说真有爵位,还真能让三房承继了?根本没有这样的事,庶子便是庶子,根本没有承继爵位的可能性。
“他还说了什么?”袁澄娘一敛心绪,“有没有说些什么?”
如燕摇摇头,“好像并没有说什么。”
袁澄娘简直都不敢相信朱姨太还能针对他们三房,三房与四房的处境都差不多,好就好在如今袁四爷由老忠侯爷护着,而三房谁都没护着,都是靠他们一家子自个打拼,就这样也能让朱姨太对她娘何氏下手?把个袁澄娘气得不行。“这帮狼崽子,就想着从我们三房要好处。”
如燕听得一愣,到也反应过来,还真是真话,一点水分都不掺合,“只是我想不明白三奶奶真……于他们四房有何好处,还是于朱姨太有好处?”
袁澄娘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这中间的干系,但是她这一来都是偷溜出来,自然是赶紧地回去,生怕叫人给发现了。尤其是袁明娘,最不能让袁明娘知道发生什么事儿。
简直就成了无头公案般叫人心烦。
袁澄娘赶紧地往回赶,生怕让人发现她的行踪。
她回到忠勇侯府时,并没有回三房,而是去了荣春堂。
“祖母——”她跟个开心果一般,就爱缠着侯夫人,“祖母,这外头稍微凉了些,您要不要在院子里走,有孙女陪着您呢。”
侯夫人满眼慈和,“好呀,你祖母我这把老骨头就交给你了,走,一块去院子里走走,你可得扶着你祖母我,不然我可不依你。”
袁澄娘到真想有个慈和的祖母,只是这侯夫人就算了,瞧着慈和,心里头指不定怎么恨她呢,还恨三房呢,要袁澄娘对于侯夫人的想法着实不明白,她爹袁三爷出生这也怪得了袁三爷?还不是得怪老忠勇侯爷,要不是他管不住他自己,这府里能有庶子。
要他说这主因出在男人身上,侯夫人不去怪老忠勇侯,到恨上她爹袁三爷,这不就是欺软怕硬嘛,侯夫人干不过老忠勇侯爷,只好就恨她爹袁三爷了。
袁澄娘还真是扶着侯夫人到院子里走走,也是就虚扶,真让她扶,她还没有那力道,估计侯夫人也是惜命,还有红棋陪着呢,真的院子里走了走,她还亲自摘了朵开得正艳的月季花献给侯夫人“祖母,您瞧瞧这花儿多好看,您簪上试试?”
n se的那种,开得正鲜艳。
侯夫人还真是矮了身,让她小小的肉乎乎的手将月季花往她发髻间簪上,就侯夫人那脸,法令纹极重,特别的板正,这么月季花戴上去,有些儿格格不入。
袁澄娘还拍拍手,高兴儿道“祖母您真好看,孙女最喜欢祖母了。”
侯夫人还作势地摸摸簪着花的那处,见她笑着,心里头格外的膈应,恨不能立时就将三房扫地出门,只是老忠勇侯爷那边虽然不在意三房的存在,但是真让三房从侯府搬出去,他必是不会同意的。她算是看出来了,那没良心的老忠勇侯爷就想要面子呢。
“好看吗?”侯夫人笑笑着,也亲自摘了一朵,“来来,五娘,祖母给你簪上?”
袁澄娘还真靠近她,仰起小脑袋,巴巴儿地瞧着侯夫人,对于别人还有些娇矜,面对侯夫人时那都是满满的孺慕之情,“祖母快给孙女簪上,快快——”
她还催着,是个无悠无虑的小姑娘。
看得就让侯夫人碍眼,她没亲自替袁澄娘簪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