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这回去庄子上,见得袁三爷并三奶奶傅氏也跟着回来,这对新婚夫妻瞧着脸色极好,见着袁澄娘回来,这三奶奶傅氏还亲迎到外头,瞧着袁澄娘自车上下来,她还怕袁澄娘给冻着了,亲自接过狐狸毛大氅给披上。
这般窝心的举动,让袁澄娘身子一软,又看看她爹袁三爷站在不远处笑看着她们母女,她真觉着自家跟上辈子不一样了,她笑拉着三奶奶傅氏的纤纤玉手,脆生生地叫了声“娘!”
这三奶奶傅氏也跟着笑开了脸,带着她往屋里走,“冷不冷?”
袁澄娘爱娇地缠着三奶奶傅氏的手,“有娘在,五娘可不冷。”
这话逗乐了三奶奶傅氏,让她在忠勇侯府里的事都给抛到脑后去,“真是张甜嘴儿,明日里带你阿弟到侯府给老侯爷与侯夫人请个安,你阿弟那头,你可得顾着点。”
袁澄娘自是知道这回了京城,总是少不得要去得侯夫人面前去请个安,如今她阿弟袁澄明也大了,自是也要跟着去请安,这请安自然不需日日过去,但十天半个月总要走一回,省得被外人说道。她紧紧地拉着三奶奶傅氏的手,“娘,女儿知道的,必不会叫阿弟出半点事。”
三奶奶傅氏心里还有些隐忧,她去得侯府,那侯夫人到是摆着个架子呢,不过她到没太放在心上,她家三爷有出息,侯夫人看不惯也是常事,只是她并不再说这事了,将话题给扯开了,“去得张师伯府上如何?”
袁澄娘嘟了嘟嘴,不过她像是来了兴致,拉着三奶奶傅氏往屋里走,见得这屋里只有三奶奶傅氏贴身伺候的丫鬟,就悄悄地踮起脚,附在三奶奶傅氏耳边说“女儿瞧着这张家好像有意儿将孙女嫁给蒋表哥呢。”
三奶奶傅氏笑着她,“这都差着辈呢。”
袁澄娘听到这里也是回过神来,还真是差点辈呢,不由有些面红,“只是这张大姑娘专程将女儿叫过去问话呢,女儿还以为这张大人家也是这个意思呢。”
三奶奶傅氏也就比张大姑娘大个两三岁,听得此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张大姑娘小时,我也是见过,瞧着也是懂规矩的人,如何这般行事?”她这话还是委婉许多,那话里的意思便是张大姑娘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好意思打听男子的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三奶奶傅氏也就是有些小时的印象,因得她爹傅冲先生与张子安张大人疏远了后,两家子也就保持着面子情,便只是维持着这人情往来,彼此却是都不再上门的关系。“那张大姑娘是张师伯的头一个嫡孙女,恐是家里头宠了些。”
可不就是宠了些嘛。
袁澄娘听这个话也就听听罢了。
张大姑娘的事,与她又有没什么干系,到也不笑话人家,想当年,她也是这么心心念念地奔着蒋欢成过去,只是如今想起来到是觉着自己犯了蠢,她于张大姑娘到底是多了些怜悯之情。
她这边没再想张府上的事,到是听闻这张子安张大人寿宴一过,他的子女们都回了祖地,没留一个人,便是如今正要说亲年纪的张大姑娘与张二姑娘也跟着回去了,这京城的府邸,也就张子安张大人与张夫人,还几个伺候的小妾。
这事儿,听得袁澄娘一愣,敢情儿这张子安张大人真没打算将孙女们的亲事放在京城里头,只是上辈子这张大姑娘如何就成了大皇子的正妃?让她颇有些不解。
只是这念头一起,就让她丢到一边去了。
本就是离她太远的人,她便是光在家里绞尽脑汁的想也是想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还不如不想呢。
她还得带着阿弟袁澄明往忠勇侯府过去请安呢。
要说袁澄明还是头一回进得侯府呢,原先是因着守孝不好冲撞了人,如今他都满打满算的三岁上头,自然要去忠勇侯府给老侯爷并侯夫人请安,瞧他穿着一身红衣裳,脖子上还挂着个镶着红宝石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