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的婆母,下有不着调的夫君,这日子想想都是没想过,也幸得她只沾了一头。
身为长嫂,又是这忠勇侯府的世子夫人,刘氏自然要劝,她深知老太太的脾气,若是不劝,就得怪她没有长嫂慈心呢,觉得她巴不得二房要倒了。她略一沉吟,便亲自去扶奶杨氏,柔声道“二弟妹,且起来吧,这地上还有些凉,这么跪着对身子不太好,有什么事慢慢的说,别心急。”
她这么一说,让杨氏听得极为不顺耳,都因着她心里像是绷着个什么东西似的,巴不得别人都跟她一个样,她一把挥开世子夫人刘氏伸过来的手,瞧着世子夫人刘氏的眼神都带着恨恼之色,“用不得着你做好人,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们二房成这样子?”
世子夫人刘氏的手被挥开,还有些疼,心里颇有些恼意,这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她懒得再多言,甚至不对奶杨氏口出恶言,只管当壁上观,任由老太太自个处置。
四姑娘袁芯娘担心地看向她亲娘杨氏,见着她娘那样子,忙过去要扶杨氏,“娘……”
奶杨氏见着四姑娘袁芯娘,尤其是见着四姑娘袁芯娘脸上的印记,心疼得不得了,连忙这起来了,就扑向袁二爷,那素日都精心护养着的指甲都狠狠地落在袁二爷的面门上,袁二爷一时不防,就让她抓了个正着,脸上瞬间都出了些血丝——
疼得他奋力将杨氏的双臂都给拽住,狠狠地往地上一摔,摔得奶杨氏头晕眼花,剧痛不已,一时之间竟然都起不来。
这一下,她嚎哭得更大声了,“袁老二,你没良心,你摸着胸口自个看看,我有哪次拦过你往屋里子拉人?不管脏的臭的你都往屋子里拉,你还要养个粉头在外头,人家都叫她二夫人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千人骑万人跨,也配跟我相提并论?姑母,您听听,都听听,您儿子,我的表哥是怎么个说我们杨家的女人?死乞白脸地往他们袁家里塞,这是您的好儿子说的话,您问问他,我有哪里说错了?”
侯夫人虽疼儿子,但也经不得儿子这般说话,她回头看向二儿子,见这向来被她宠大的儿子此时微红着脸,她就知道这话儿子肯定是说过了,此时也顾不得这儿子与儿媳之间的矛盾了,想着当年她为了嫁给忠勇侯府侯爷的事,这话简直将她的心都给戳疼了。
“混账东西,你这话也是你说的?”侯夫人怒骂道。
世子夫人刘氏恨不得今儿个早上没过来,当年侯夫人嫁与老侯爷的事,她虽是听说过一点儿,但不那么个真切,见得侯夫人这般,约莫当时的事是真的,这侯夫人嫁与老侯爷可真是费了心思。
她深知侯夫人哪里会在乎杨氏,不过最在乎她自己,这二爷的话可真是将侯夫人给惹恼了。
袁二爷心知这话有点过,只是当时他在气头上就有些不管不顾了,如今见着侯夫人这般生气,他自是赔好来了,“娘,儿子当时在气头上,是说了些不着调的话,还不是因着这毒妇太狠,要不是儿子回得早,玉娘早就让她给发卖到不知哪个山沟沟里去!儿子再混账,也不至于说到您身上来,杨家不止是儿子的岳家,还是您的娘家,儿子的外祖家,儿子能说这种混账话?”
侯夫人情知这儿子不着调,也不知道他向来是都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对个粉头又能保持多长时间的新鲜,怪只怪这侄女老看不清个状况自作聪明将这事情闹到这地步上,平白的让三房的傅氏看了笑话。此时,她不光对杨氏有怨言,对刘氏的壁上观更是不喜,她到是说起这儿子来,“你也是的,这些年你在外头到是翅膀学,连你表妹都敢打了?你不光你表妹还打你女儿,都哪学的破落户架子?”
袁二爷连忙讨饶,“娘,是儿子错了,儿子不该打人,不该打。”
他嘴上讨饶,见着那边杨氏被女儿袁芯娘扶着要起来,便狠狠地一打眼就瞪过去。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