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先堵了她的嘴,再将她放入麻袋里,背着回去他方才过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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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边浮上一具女尸,就在这达官显贵都到达之际,就在这龙舟盛赛就要开幕之际,浮现女尸足以叫杭州知府衙门都上下一惊,尤其是杭州知府杭德更是给吓得不轻,亲眼去义庄见了那具被水浸泡的不成人形的女尸。
才瞧了一眼,杭德就迅速地收回视线,口鼻皆给捂住的他阴着一张脸迅速地退出了停尸房,问起仵作来,“几时死的,怎么死的?”
王仵作见着杭知储那阴着的脸,心里头就有些,“约是夜里死的,的查检了一番,确实是失足落水而死。”
杭德一挥袖,颇为不耐烦,“查过她是何人没有?”
王师爷跟在他身后,连忙劝道“大人,此妇人身上并无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查察起来恐是得多费周折,失足落水乃是意外之故,不如添张告示,让其亲人来认领尸体。大人您看意下如何?”
杭德睨他一眼,捋了捋,“就贴出去吧,休得引起恐慌,要是吓着从京里来的贵客可就不好了,都给我把皮给绷紧了,都听见没?”
王师爷连忙道“大人,袁知县过来求见,不知大人要见还是?”
杭德面色一变,当下就露出笑意,“自是要见,袁知县可是我同年,自当一见。”
王师爷连忙称是。
袁三爷到了杭州府,自是要拜见知府,这知府是他的上官,拜见上官乃是理所当然之事,更何况他与杭州知府杭德乃是他的同年,同年中的进士,自然交情不一般,只是袁三爷并不赞同知府大人此次大张旗鼓地进行龙舟赛事,百姓都吃不得起盐,如何还要办这种劳民伤财之事。
在知府衙门稍等了会,袁三爷就见到了大步赶来的杭德,连忙站起身来行礼,“下官见过知府大人。”
这一行礼,便让杭德给扶起来,爽朗道“年兄不必多礼,可要羞煞我也!”
袁三爷笑道“年弟一如当年,半点都未必改变。”
杭德往上首一座,做了“请”的手势,“年兄请坐,让年兄久等了,实是心中有愧。只是那西湖边竟然浮起一具无名女尸,经由仵作查验乃是意外失足落水,我就吩咐人去张贴告示,好让人来认尸。”
袁三爷落坐在下首,点头道“夜里路黑看不清也是容易失足落水。”
杭德点头,“年兄的是,也不知年兄所带龙舟队今年有何目标?”
袁三爷颇为含蓄,“不敢,不敢,也就量力而为罢了。”
杭德摇摇头,“非也非也,年兄也不知谦虚过甚,过往几年都年兄所带之队都能得第二,今年可要更上一层楼?”
袁三爷颇有心事地摇摇头,“今年恐心有余而力不足。”
杭德面色一紧,又迅速地放开来,“年兄可是觉得我今年不该再搞这龙舟之赛?”
袁三爷道“下官不敢!”
杭德捋了捋,他与袁三爷蓄的短不一样,他虽比袁三爷年纪,却蓄起长,颇有些美髯公的样子,瞧着是个谦谦君子般,“年兄这是跟我生份,你我同科,无不可对人言。私盐猖獗,我有心想重振这杭州府,只是初出乍到,并未有下手之处。”
袁三爷听到“私盐”两字就皱起眉头,“这帮不顾百姓生死的私盐贩子,真是可恨至极!”
杭德笑道“年兄还是一如当年,嫌恶如仇。也不知年兄家人可有一道儿来了杭州府,贱内明日在府里宴请所有官眷,还未见过年兄之长女,贱内很是盼着呢。”
袁三爷自然听得出来杭德的意思,并未再追着龙舟之事,当下便道“自是要来,我家五娘还是头次来杭州府,是想多见识一下。”
杭德喜欢知趣的人,如果袁三爷再揪着龙舟之事不放,他肯定不会有好脸色,自是也不将同年之谊放在眼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