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看着紫藤起来退出去,不由得叹口气,“三爷方才可同蒋表侄不满?”
袁三爷这才回过神来,似乎真那么个印象,不由得站了起来,“我听闻是表侄将我们家五娘救走的?”
三奶奶傅氏点点头,“都怪我,没能将陈氏的算计看出来,我猜得她可能有些古怪,可还真没想到会到这份上,居然还敢给我们五娘下药,简直……”
她气得都不出话来,嘴里骂饶话又少得可怜,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骂人。
袁三爷就事论事,“这事原怪不得你,你又未与陈氏打过交道,就算是打过交道,她那样的人还能叫你从面上看出来她想干什么吗?”
三奶奶傅氏最怕袁三爷有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事儿全怪罪到她的头上,这么一听,她到是放了心,往上蹦的心也慢慢地回去,“三爷,妾身得去看看五娘。”
nt
袁三爷也想去看女儿,只是碍于女儿已大,且女儿又在洗澡,他如何能去!他恨恨地将屋里的茶壶给砸了,这还不解气,索性就出了屋,到得楼下去,见蒋子沾还坐在那里,生平难得的大踏产步走过去,“子沾……”
蒋子沾回头,“表叔。”
袁三爷这次并未让三哥儿袁澄明也去知府夫人陈氏的赏荷宴,这会儿,三哥儿袁澄明还由下仆带着在外头玩耍,瞧着如今的蒋子沾,袁三爷也盼着三哥儿长大了也能跟这位表侄一般出色。
“子沾也是收到夫饶请柬了?”袁三爷问得相当直接。
蒋子沾摇头,“非也,乃是范三爷让我过去。”
袁三爷听到“范三爷”这三个字就有生理性的不舒服感,虽范三爷并不知情,可一想到陈氏就打着主意想将他的女儿献给范三爷,他就满肚子的嫌弃起范正阳来,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般,“子沾如何与那人相交?”
蒋子沾却是笑道“此人乃是性情直爽之人。”
袁三爷半信半疑,“可京中于他的传言有些多。”
蒋子沾轻声道“五表妹吉人自有相,自是会安然无恙,还望表叔放宽心。”
袁三爷知道他懂医术,自然也不会矫情于此事,可毕竟那是他自己的女儿,还是非常担心“你懂医术,可知那药性如何?会不会让五娘……”
蒋子沾颇为肯定道“还请表叔放心,此药虽是霸道,可也无后起之劲。待得表妹收拾过后,再用上我开的方子,定会很快转好。”
袁三爷竟是一揖到底,“亏得你,才能让她安然无事。”
蒋子沾慌忙站起来,将袁三爷扶起,“表叔折煞我也!我不过举手之劳,如何当得起表叔如此大礼。”
袁三爷顺势起来,“你是我们一家子的恩人!”
蒋子沾闻言道“表叔的话,让我汗颜。”
袁三爷见着从外头进来的绿叶,她手里提着的几包药材,正是照蒋子沾亲收所开方子抓来的药“快去煎药,待会儿让你们姑娘喝下去就好。”
绿叶听得万分欢喜,恨不得现在就将药煎好了,急急的跑去后厨想办法煎药去了!
蒋子沾将茶递到嘴边,刚想喝,这肚子里的水实在太多。他还对忧心忡忡的袁三爷道“表叔请放心,表妹之事定有定论。”
袁三爷迫切地看向他,“如何有定论?”
蒋子沾胸有成竹道“此事必不会传出丝毫与表妹有关的流言,请三表叔放心,也请五表妹放心。”
袁三爷此时才稍稍松了口气,“明日里的龙舟赛完了,我就带着她们娘仨回去。”
蒋子沾点点头,还是提醒了一下,“三表叔还是尽快离开吧,也别想着替三表妹出气。”
袁三爷微眯了眼睛,“表侄多心了,我如何能替你五表妹出气?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就算想给你表妹出气,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得罪上官,今年的考评我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