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一,就知道往春风楼跑了?”
木生也是无奈,“那位爷,一贯儿就是这么任性,少爷您是知道的。”
就因为蒋子沾知道,才那么给皱着眉,正事儿不干,到是跑春风楼的脚程极快。“去春风楼。”
木生闻言瞪大了眼睛,“少爷,如何您也要去那地方?”
蒋子沾的视线扫过他,木生立时将满脸的惊讶都收了起来。
范正阳抹了抹鼻子,低头看了看自己,哂笑道“行,就听你的,走就走。”
当然,他并未就走,而是跟美人们一一惜别,才再跟着蒋子沾走,走的时候脸上还挺无奈,并拉着杭烈也走,“喂,杭你也过来,这位在京城里可是翰林,你来认识一下,姓蒋,蒋欢成,字子沾。”
他这么一介绍,然后就疑惑地看向杭烈,“你叫杭烈,有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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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烈得知蒋子沾只是个翰林之时,眼皮子都没抬,虽翰林乃是未来储相之人选,并非每个翰林出身都有那么好的岳,很多人一辈子在翰林院也没个出头,“回范三爷,我并未及冠,未娶字。”
他是对着范正阳话,并未多看蒋子沾一眼。国舅爷才值得他高看一眼,别人嘛,他哪里会放在眼里。
蒋子沾看着范正阳,“我得回京城了,你呢?”
范正阳露出惊讶之色,“这么快就回?我才刚到都没玩个尽兴呢。”
蒋子沾负手而立,“你要记得我们是办事的,并非出来玩。”
这话的挺不尽人情,叫范正阳略皱了眉头,“你这个人就是太正经,没有多少意思,真心让人烦躁。你走吧,我反正不走,这里的美人们我还没看够呢。”
蒋子沾看向他,神情微冷,“你要不走,我就回去了。明早儿就走。”
范正阳脸上的笑意都收了起来,“随你。”
他没再理会蒋子沾,自个回了屋里,这就不走了。
杭烈站在原地一会,朝蒋子沾礼貌性地一点头,也跟着回了屋里。
蒋子沾盯着这关上的门,转身就走。
杭烈站在楼上,望着自春风楼里走出去的蒋子沾,眼神微深,又回头看向左拥右抱的范正阳,眼神更深了些,当下就笑脸,“这人与三爷很熟?在下瞧着挺不好相处的样子?”
范正阳打了个酒嗝,神情微醺,并未在意般地回了一句,”也就是点事儿,我姑姑非得我终日无所事事不成,非得让我那姑丈给我安排个差使来,让我从京城到杭州府来。原想着不过是个地方,谁想呢,这地方还真是不错。”
杭烈情知这位爷的性子,来的目的就是想攀上他,“那三爷可是要回去了?我看那位可是要回去了。”
范正阳应不暇接地喝着美容上的酒,完全是来者不拒,全都喝了个干净,“他回去就回去,也不知我姑父是个什么意思,非得让张先生的高徒跟着我……”
“张先生”三个字窜入杭烈的耳里,特别的清楚,让他看向范正阳的目光不由得多了些审视,“那是张先生的高徒?竟然是张先生的高徒?”他心里头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如今私盐之事在杭州几地之内简直横行,京城里自然会有人注意到这事。
杭烈笑道“也不知三爷的姑丈给三爷安排了什么个差使,也不知在下能不能给三爷使把力?”
范正阳努力地张开酒意上头的眼睛,“不就是……”
只是,他似乎惊觉这话不能,连忙就收了嘴,“是事,是事,就是事。”他连忙换了个口气,“不起眼的事,姑丈真是太看我的本事了。”
杭烈有些失望,但并未放在心上,“三爷真是有大本事的人,想必这事定会办得叫您的姑丈十分满意。”
范正阳似乎杭烈也跟着称呼宫里那位至尊之人为“您的姑丈”这话十分的满意,不时地点点头,他是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