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送她,她就收着。待到了大房那里,她的面子自是不同一般,这项妈妈就亲自出来相迎,“哟,是红棋姑娘,这晚的过来,是不是老太太那有什么话要吩咐大奶奶?”
刚才吴妈妈叫人送过来,已经让大奶奶气着了,这会儿红棋又过来,自是要心些。
红棋并不敢拿架子,毕竟这侯府将来就是大房作主,“老太太那里方才睡不着,叫吴妈妈了给惊了。项妈妈你也知,老太太最近些日子都浅眠,最经不得这夜里的声音。”
项妈妈叹了声,“也是吴姐姐做事不心,她就想着把事儿给好好儿地办好了,没想到这五姑娘就睡了,她也不知道五姑娘睡了,这就声音重了些。大奶奶知这事时都给气着了,现下儿正歇着呢。”
红棋面露难色,“老太太吩咐婢子过来见大奶奶。”
项妈妈凑近了红棋,“也是我那老姐做事不经心,惹着了五姑娘,还望红棋在老太太跟前替吴姐姐好话。”她着就将拢在袖子里的手凑近红棋,将腕间的金镯子暗暗地递给了红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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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棋稍稍推拒了一下,才面带为难地收下金镯子,“老太太那里等着我回话,项妈妈劳烦您宽慰下大奶奶,我既是大奶奶歇着了,我这就回去回了老太太。”
项妈妈满脸的笑意,亲自送红棋出来,悄声儿问道“也不知红棋姑娘可有许人了没?”
红棋脸上一红,嗔怪道“妈妈怎的就问这事了?羞人答答的。”
项妈妈到是正了正脸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要是记性不差的话,红棋你是与紫藤同年吧?”
红棋心里一紧,面上还是露着笑意,“妈妈记性真好,我还真是同紫藤同年,只是我的月份比她大些。”
项妈妈语重心长道“也是我多嘴儿,红棋姑娘的亲爹是这侯府的大管事,自是不愁嫁,将来找个合心的夫婿并不在话下。只是我瞧着这府里的如红棋姑娘这般都是当了管事的媳妇,并不比红棋姑娘少了些体面。我也这么胡乱一,红棋姑娘不会生气吧?”
红棋绷了脸,“项妈妈这话还是收一收吧。”
项妈妈装腔作势道“我也是盼着姑娘好的,姑娘如今到是与这府里的正经姑娘没有什么两样,将来要是嫁了个不顺心的夫婿,岂有如今的体面?”
红棋心下微动,只是她到底不是那种头脑发轻的女子,素日里也是挺有主意的人,不然就算是仗着亲祖父是侯府大管家,也不至于能伺候老太太这么久。这侯府的老太太是什么个人?最是个板正的人,谁要是叫她不好过了,她就能人也跟着不好过,并且从来不会轻饶过人。
她瞬间觉得着袖子里的两件东西都有些烫了,连忙道“项妈妈可别送了,再送我,我可经不起,还是赶紧儿回吧,我这便回荣春堂,老太太许是等急了。”
就那么一托嘴,她急忙忙地走了。
项妈妈站在原地看着她远走,这才回转身,见提灯笼的丫鬟跟在身边便有些喜,轻呵斥道“都哪来的没眼色的人,连个灯都提不好?”
那丫鬟自是急得往走引路,生怕再挨了骂。
项妈妈冷哼道“当她自个是什么牌面上的人,将来大爷承了这侯府,也不知道他们一家子如何,还跟我端起架子来。给她个脸想抬举她,她到是心比高了。”
这话,她自是在世子夫人刘氏跟前再了一遍,惹得刘氏对红棋一家子更是不喜。刘氏不得不处置了吴妈妈,这让她心头颇为烦躁,也将吴妈妈责骂了一回,比起项妈妈的谨慎心来,吴妈妈总要大咧咧一点儿。
世子夫人刘氏哪里舍得真将吴妈妈处置了,不过是将吴妈妈发到庄子上,这庄子不是侯府的庄子,是刘氏的嫁妆之一,比不得何氏留下来的庄子,但也过得去。吴妈妈被发去反省,连扣了半年的份例银子。
这消息传到袁澄娘耳里,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