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澄娘给她一记让她放心的眼神,她才上前谢过齐侧妃的好意,傅氏道“多谢娘娘的好意,五娘与二娘向来是姐妹情深,这都多年未见,还得亏了娘娘的好意,让她们姐妹能见上一面。”
京城中谁不知道这二皇子府后院由齐侧妃打理,袁家三房早就回京多日,还未见着有孕在身的袁侧妃,容易脑补的人就会忍不住怀疑这中间的猫腻起来。
齐侧妃一听这话眼神微凛,却是笑着受了傅氏的谢意,“都了让表嫂您别这么多礼,都是自家人,怎么还是这么多礼。”
傅氏恭敬道“这礼不可废。”
齐侧妃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是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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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笑,勋贵夫人们都是跟着笑。绿叶看红莲格外的不顺眼,不由轻拉了紫藤的袖子,还朝红莲的后背努了努嘴。
紫藤冲她使个眼色,跟在袁澄娘的身后走入屋里。
屋里点疗,明亮一片。
绿枝端上热水,伺候着袁澄娘洗脸洗脚,再替她将外衣脱去,送了床里睡。
紫藤依旧睡在袁澄娘床前,护着袁澄娘。袁澄娘睡之前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缺聊门牙处,落掉的牙齿空位处已经长出些许牙齿来,还很,只是冒了个头——她巴不得明早一醒来牙齿就够长了。
袁澄娘在清水庵待得自在,并不知道她爹袁三爷连夜赶回忠勇侯府,在老忠勇侯府的门前等候将近半个时辰,才终于等到老忠勇侯自门里出来,身上带着一种独特的味道,闻着似乎有股子硝烟的味道,让袁三爷不由皱了皱鼻子。
老忠勇侯爷就瞄过他一眼,淡漠地问道,“所谓何事?”
袁三爷望着老侯爷,这位是他的亲爹,他对亲爹的感情很复杂,一年到头都见不着亲爹几面,就算是见在面也是没话可,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
只见他自己袖子里拿出两张五百两的银票来,笑眯眯地递到老侯爷面前,“爹,这是儿子孝敬您的银子。”
老忠勇侯爷这才正眼看向他,瞧着三儿子笑眯眯的模样,就眯了眼睛,没去直接去接银票,反而是眼里多了些厉色,“你哪里来的银子?你置了私产?”
袁三爷早就知道会面对这样的情况,他非但没被老忠勇侯给质问住,反而有几分难为情,他低了头,又迅速地抬起头来,冲老忠勇侯爷“嘿嘿”笑道,“爹,您也知道我没那份能力,也就只能在外边给家里跑跑腿,这银子还真不是我的。”
老忠勇侯府爷眼里多了些警告之色,“即使没那个能力,还收别饶银子作甚?是不是应了别人什么事?”
袁三爷连忙摇头,“爹是哪里的话,儿子可没有应别人什么事,儿子有几分本事,您知道,儿子也知道,哪里敢应别饶事,这是何氏给儿子的银子,儿子本想跟往年一样给母亲办寿宴,想了想还是将银子给爹了,让爹再给母亲。”
老忠勇侯爷听到此就微眯了眼睛,像是头次听到这样的事,“怎么,你母亲年年都有何氏孝敬的银子办寿?侯府几时穷到这地步了,还需得儿媳出银子?”
袁三爷慌忙告罪,“爹可冤死儿子了,儿子就想偷着个巧给爹,怎么在爹的嘴里就成儿子咱们侯府穷了?”
老忠勇侯爷被他的话逗笑,方方地接过银票,“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银子等会我就让人给你母亲送去,何氏还在庄子上?”
袁三爷连忙躬身谢道“爹,儿子告退。”
老忠勇侯爷早就回了屋里,根本没理会他走不走,吩咐伺候他的童将其中一张银票送去给侯夫人。
侯夫人见秦嬷嬷手里的五百两银票到是有些新奇,并没有去看秦嬷嬷的表情,颇有些调侃的兴致,“他怎的还能送银票过来?怎的就这么大方了?落英呀,你我是不是还得去谢过他?”
秦嬷嬷面上微有些不安,觉得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