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是觉着……”只是她突然就止了话。
袁澄娘点头,“在京城里开间茶铺吧,由你打理,慢慢地开起来,别太心急,要是茶铺开还成,就再开个杂货铺子。”
如燕却是不问在哪里开茶铺,便点头应是。
如燕退出去后,紫藤才让丫鬟们进来伺候,省得这些丫鬟们不懂事,搅了自家姑娘的大事,她眼瞧着插在岁寒三友花瓶里的红梅,不由得提议道“姑娘,不如剪几枝红梅给三奶奶送去?”
袁澄娘披上玫瑰红斗篷,巴掌大的脸蛋衬得极白,美眸里含了些许笑意,“成呀。”
这会儿绿枝还未回来,绿竹连忙挑剪了几枝红梅回来,脸儿微红,“姑娘,这几枝如何?”
袁澄娘略略一打眼,便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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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捧着红梅,跟在自家姑娘身后。
傅氏这会儿正歇着,明月见着袁澄娘过来,连忙上去相迎,“姑娘,赶紧儿地进屋,这外头太冷了。”
袁澄娘连忙问道“娘可睡下了?”
明月人往里退,就将袁澄娘一行人引进了屋里,满脸都是笑意,“还未睡下呢,方才正在看书。”
袁澄娘到是眼前一亮,微一弯腰,便从掀开的帘子下进了内室,见着傅氏刚放下手中的书,不由道“娘在看什么书?可否让女儿一看?”
傅氏大大方方地让在身边坐着,笑着将手边的书递与袁澄娘,“是本游记,讲的是西北风光,你要是想看,就把这书拿走,我也是看完了。”
袁澄娘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让身边的丫鬟念话本子,并未觉着这有什么,但这事儿到是不好叫外人知道,蒋子沾送她几本话本子的时候,她多少有些不清道不明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她将书翻开了几页,就略略一打眼,手爱不释手摸着那书的封面,“娘,您真看完了?”
傅氏见她发间仅着金镶珠石点翠簪,身上并无别的首饰珠钗,清雅的仿如画里走出来一般,偏又对着她一脸的依恋状,叫她忍俊不禁道“难不成还哄你不成?这是你爹买来的书,让我先过过目,我瞧着就入了胜,原是早应该给你送去,到底是我贪看了些时日。”
袁澄娘颇有些意外,睁大了眼睛,“爹爹买来的?爹爹素日里从不看游记……”
但她话还没完,就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了,不由得鼻尖一酸,轻轻地抱住傅氏的胳膊,“娘,您跟爹爹都待女儿太好了。”
傅氏轻拍她的肩膀,“什么个傻话,不待你好还能待谁好去?”
袁澄娘立时就笑开了脸,俏脸立即就明艳起来,如同绽放的花朵。
却叫傅氏看迷了眼,不是头一次知道女儿美貌,她还是要慨叹女儿的美貌。她定了定心神才道“我听你爹,蒋家已经挑好日子定了,你跟子沾先定,待你十六时才让你们两个人成亲也不迟。”
前世的袁澄娘十五岁时就嫁给了蒋子沾,这一世要迟了一年才,让袁澄娘还是稍稍迟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立时就羞红了脸,不依地唤了声傅氏,“娘……”
傅氏真是拿这女儿没有半点办法,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女儿,前头何氏姐姐留下的嫁妆,袁三爷早就发话了,不留给三哥儿一点儿,全都给了五娘。三哥儿是儿子,自是无需他来操心,五娘是女儿,女儿家嫁出去,连娘家都是难得回一次,这嫁妆便是她的护身符。这些事儿,她都赞同。“你都是大姑娘了,虽是跟着我学过几怎么打理家事,这还不够。蒋家娶的是宗妇,你将来是要主持中馈,我就怕你一时就跟姑爷闹起脾气来就不管不顾了。”
这得袁澄娘都忍不住在心里发虚,她上辈子就跟蒋子沾闹得很僵,眼里是容不得一点儿沙子,蒋老太太让她主持中馈,她就大肆操办起来起蒋老太太的寿宴,虽是大面儿上没出错,到是惹得蒋家上上下下都对她有万般意见。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