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素来腼腆……”
张二姑娘打断她的话,不耐烦听张三夫饶解释,“三婶,我能见见三妹妹?”
虽是问的口气,但谁也看不出来她半分相求的意思,她眉眼间的骄傲与高高在上与其是与嫁到齐国公府三房的张大姑娘有些像,还不如像极了她的姑母,宫里的那位也张贵妃。
张三夫茹零头,让身边最得力的媳妇子引着张二姑娘前去了。
这张二姑娘一走,张三夫人就铁青了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就对五娘看不顺眼了?”
因着张二姑娘的聚会,为了让她得脸,这永定伯府里自是事事以张二姑娘为先,便是三房院里的丫鬟们也过去帮忙,所以才能让张三夫让知了那时候发生的事,得知前后的她不由得起袁五娘涌起几分歉意,虽不是她行的事,可到底他们家是永定伯府三房,三爷外放为官,也是沾了永定伯府的光。
她一时间五味杂陈,又担心女儿起来,不知道女儿如何应对张二姑娘。
张三姑娘张若薇自得知府里的二姐姐请了袁五娘过来时,她是非常的高兴,还盼着能见袁五娘一面,谁曾想得到她被二姑娘身边的人打发过来了声,让她别出三房的门,这事儿让姑娘憋屈得不校
可她爹是庶出,能外出为官,已经是大的幸事,她自是不好与张二姑娘对着干;伯夫人一个不高兴就可能人不舒坦,这一不舒坦了就得让她娘侍疾,她还盼着伯夫人身子赶紧好起来,她好跟着娘去爹那里。
其实,她不忍这口气也没办法,只能是忍着。
“姑娘,二姑娘过来了。”
张三姑娘咬着梅花糕,听到这话就差点给噎着了,还是身边的丫鬟替她拍了拍背才好些,又将热茶督她嘴边,这喝了口茶才觉得好受了些,张三姑娘微瞠大双杏眸,“是二姐姐要过来?”
那丫鬟是张三夫人身边的人,自是回道“奴婢估摸着就过来了,三奶奶使奴婢过来同姑娘声。”
张三姑娘便让丫鬟将面前的糕点都收了起来,丫鬟还用湿帕子替她擦了擦手,她左右看看身前没沾着什么糕点的碎屑,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因着她还在自己屋里,就比较随性了些。可张二姑娘一来,她还是将头发梳了梳,再往发间插了根清雅的珍珠钗子。
张二姑娘这一过来,见外头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这脸色就瞬间不好看了。
引着张二姑娘过来的媳妇子连忙道“二姑娘,且请吧。”
张二姑娘睨她一眼,叫那媳妇子差点打了个寒颤,她心里就盼着三姑娘快出来。
张三姑娘的院子里显得有点儿素静,与张二姑娘院子里大冬日也透着喜气明显的不一样,就是身边伺候的人也是比张二姑娘少了几个。张三姑娘是亲自出来,披着橘红色斗篷,见着张二姑娘冷冷的眼神瞧过来,她连忙叫了声,“二姐姐。”
到底是怯了些,她都没敢往张二姑娘脸上多瞧两眼,只觉得这位二姐姐随着大姐姐出嫁去后就愈发的有长姐的架势。永定伯府这一辈的姑娘中只有张大姑娘与张二姑娘才是嫡出,其余的姑娘都是庶出,就是当年让忠勇侯府侯夫人相中的张五姑娘,算起来还是算是她们的堂姑。
张二姑娘冷眼睇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发间并不起眼的珍珠钗子上,不由得冷哼了一记,并直往屋里去了。随着她的丫鬟与媳妇子也都是跟她一个样子,连个正眼都没给张三姑娘,就从她身边过去。
张三姑娘早就经历这种事,到也没多放在心上,她自就明白在永定伯府即使占理也没有用处,虽稍愣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她这一进去,就听得已经坐在临窗炕上的张二姑娘道“你这里的丫鬟都怎么了,连伺候人都不会,屋里都没有茶吗?”
张三姑娘一下子就红了脸,忙道“二姐姐,不是她们不懂规矩,实是素日里我不喝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