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澄娘眼神略显诧异,不明所以地看向永定伯夫人,“伯夫人这的是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
她还看向世子夫人刘氏,“大伯娘,我怎么都听不懂?”
世子夫人刘氏当下也附和问道“是呀,伯夫人,您在什么呢,我也听不太懂。怎么我们五娘与她卫表姑之间闹不快了,还有这事儿?她卫表姑素来是个护短的性子,如何还能与我们五娘闹起了不快?”
永定伯夫人被噎了一下,视线有意无意地将袁澄娘打量了一回,越看越是心惊,竟然长得如此之好,便是侯府上最出众的大姑娘,如今的容王妃袁瑞娘都不及这位五姑娘。她自认自家女儿是样样儿都好,独独这容貌一样与袁五娘比起来就稍嫌着平淡了些。“许是我听错了,外头都在传呢,我还以为……”
世子夫人刘氏道“伯夫人请慎言,希望这话不是从上回张二姑娘的花会里传出来的。”
永定伯夫人哪里会承认,只得讪讪道“我也就那么一听,许是并不作真。”
袁澄娘看向永定伯夫人,眼神里透着些许凉意。“二姑娘请我过去,怎么就有话我了?当日那么多人,也不知道是哪家人传出去。大伯娘,我与卫表姑就这么叫人传了闲话,我还素来脸皮厚一点儿,可卫表姑向来是面皮儿薄。”
世子夫人刘氏虽是心惊袁澄娘的话,但并未撇清,侯府的姑娘决不能让人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如果我要是听到一句半句我们五娘与她卫表姑的闲话,我到要查个水落石出,看看是谁在背后在传这些不要脸的闲话。”
永定伯夫人面上的笑意差点保不住,连忙叫住永宁伯夫人,“老姐姐,老姐姐,您可来了。”
这比世子夫人刘氏还要更殷勤些,叫世子夫人刘氏只得略过不提,招呼起永宁伯夫人来。
永宁伯夫人自是要比永定伯夫人年长些,人也显得富态些,红褐色缠枝袄子,额头戴着富贵牡丹绣样的秣额,更让她老封君的气派十足。她笑着受了世子夫人刘氏的礼,眯起眼看向一旁的袁澄娘,“这位可是袁五娘,听闻与我那个外孙女季氏有点渊源?”
她这一,让世子夫人刘氏都一愣。
袁澄娘到是大大方方地迎向永宁伯夫饶视线,“因着时见过,又在江南与季姐姐相遇,也就与季姐姐见了面,伯夫人身在京城也知这事儿?”
永宁伯眼里掠过一丝暗色,她如何会把一个庶女的女儿放在眼里,只不过就问一句,淡淡道“季氏到是写信于我,我才知这事儿。”
袁澄娘芙蓉面上泛着浅浅的笑意,似相信,又似不相信。
刘氏将永定伯夫人与永宁伯夫人一道儿迎去了荣春堂,将这边的的事都交与袁澄娘与邱氏。
永定伯夫人与永宁伯夫人进得荣春堂时,见着卫四夫人已经带着卫六娘早就在场,更有蒋老太太也在。永定伯夫人与永宁伯夫人相视一笑,似乎达成了什么决定。
蒋老太太正要与侯夫人提起两家子的亲事,见永定伯夫人与永宁伯夫人,到底是相识之人,并未因着几十年未见而有了生疏之感,她笑道“原来是两位姐姐,这都多少年未见了。两位姐姐可好?”
永宁伯夫人从善如流道“细数起来都将将四十余年了。”
永定伯夫人插话道“是呀都四十余年了,蒋妹妹,我们之间你嫁得最远。你也是好狠的心,这么多年都未回过京一次,叫我们好生挂念。”
蒋老太太视线掠过跟在永定伯夫人身边的年轻姑娘,模样儿极为周正,看年岁应当是比袁五娘要大上两三岁,定是永定伯府上的张二姑娘,眼里若有所思。“都谢老姐姐记挂着我呢,我这不是就回了京城嘛,这位姑娘可是你的孙女儿?”
永宁伯夫人笑着道“这是我那不成器女儿的女儿,就是我的外孙女。”
永定伯夫人笑道“蒋妹妹定是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