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失态,连忙轻咳了一声,见蒋子沾还在外头,“都愣着作甚,还不快进来。”
三哥儿到是跳脱,“阿姐,姐夫,快进来,外面冷呢。”
新婚夫妻一进去,新女婿自是由刚升任为岳丈的袁三爷还有舅子三哥儿招待,而新嫁娘嘛自是在傅氏这边儿,袁家三房人口简单,显得特别的清静。
傅氏一直拉着袁澄娘的手不放,方才有女婿蒋子沾在,她到是不好问,这会儿,新女婿让袁三爷拉去外书房,她自是有了机会问女儿了,轻声问道:“姑爷待你可好”
袁澄娘瞬间就低了头,软软地唤了一声,“娘……”
傅氏一下子就笑出了声,早就将女儿打量过,见她脸色红润,一副舒心的模样,心里也跟着放心了些,“明儿个下午我与你爹,还有三哥儿起程了。”
袁澄娘靠向傅氏,“娘,能留我一夜吗?”
傅氏先点头了,但是很快地她又反应过来女儿已经出嫁,“姑太太可是准了?”
袁澄娘连忙道:“祖母是应聊,大爷与祖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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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稍放了心,“不是我不想让你在家里歇一晚,只是你这会儿出嫁了,只能听婆家的话,也亏得姑太太明理,能让你在家里歇一晚。”
袁澄娘见傅氏高兴,她就没是她压根儿就没同姑太太过这事,都是蒋子沾去,想想她也有些后悔,怎么就不亲口与祖母呢。也就一句话的事,她怎么就当了缩头乌龟了,瞬间都有些嫌弃了自己。“娘,其实我还未开口与祖母呢,他早就同祖母了。”
傅氏并不介意这到底是谁,笑着道:“到没看出来女婿还挺能疼人。”
袁澄娘直觉自己这是被打趣了,不依地撒娇道:“娘,他可坏了。”
她这么一,傅氏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好,他坏,娘等会让你爹骂他可好?”
袁澄娘眼角一抽,连忙摆手,“那、那到不用了。”
傅氏连忙用帕子遮了满脸的笑意,“我听姑爷要任河南按察使,此事儿可当真?”
袁澄娘羞得不行,听着傅氏扯开话题,暗暗地松口气,“是真的,是河南按察使,掌一方刑名。”
傅氏叹道:“姑爷是年少得志,按察使是也是封缰大吏,也不知道朝中有多少人盯着他呢。”
袁澄娘到也不替蒋子沾谦虚,“他自有成算呢,娘您别替他担心。”
傅氏微嗔了她一眼,“我到不是替姑爷担心,我是替你担心。”
袁澄娘到是因着这话起了几分疑惑,“娘为何要为我担心?”
傅氏手指轻点她额头,“你呀,姑太太还是明理之人,可你那婆婆呢,还有将来姑爷身边能不添人嘛?我怕你都应付不来。”
袁澄娘上辈子与婆婆蒋太太处得并不好,当然她从未自自己身上找过原因,就蒋太太那性子,便是性子再好也会嫌弃起儿媳,且她就没想过要讨好蒋太太,就想着她自己好歹是侯府姑娘,如何能在蒋太太这般家里只供出一个老秀才之家的婆婆低头。
她抿嘴笑了笑,“娘,有祖母呢,婆婆为难不着我。”
傅氏见她并未放在心上,也希望她一切顺遂,“你去了河南,可要给我写信,不要只报喜不报忧。”
袁澄娘自是应了下来。
傅氏道:“河南巡抚是季晌是永定伯的妻舅,布政使向北与承恩公府有旧。”
袁澄娘微愣,“娘与我这事作甚?”
傅氏嗔怪道:“你这孩子,别一门心思只忙着你的铺子,这与姑爷去了任上,可不光是当你的按察使夫人,也得同人打交道,不管是上官的家眷,还是下属的家眷,你都得应付。”
袁澄娘到是懒怠这些事,真不想把这些事都给撑起来,可想想也是,她既然嫁给了蒋子沾,总得……
她靠着傅氏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