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蒋函玉有些吃惊,“那阿兄不办事儿了?”
袁澄娘抿了口茶,“开封府太平,你阿兄不用那么忙。”
这让蒋函玉到有些好奇了,“阿嫂,方才那妇人是谁呢,好像是专门过来找阿嫂您一样。”
袁澄娘坦然道“那是许中丞夫人,也不上是专程过来找我,恐她也是要在寺里打蘸。”
蒋函玉眼神一闪,“是那位巡抚大饶继室?”
这到让袁澄娘惊讶了,“你也知道她是巡抚大饶继室了?”
蒋函玉羞怯地点点头,“听府里那些人在,我也听了一点儿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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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澄娘失笑道“那些个嘴儿都没个把门,你权当一听。”
蒋函玉乖巧地点头。
袁澄娘在这屋里又再坐了一会儿才回去,因着蒋函玉得歇着不能走动,就各自在屋里用素斋,蒋子沾人未回来,早就使了人过来交待。
山寺的住持那里到是迎来了不一般的客人,那客人穿着一身布衣,一点都不引人注目,进了住持的禅房里,见着与信持一道儿下棋的蒋子沾。蒋子沾正落了白子,听得脚步声,一回头就见着范三站在门口处,就如今范三的样子,恐怕是谁也认不出来那便是承恩公府千尊玉贵的范三爷。
他与蒋子沾不一样,蒋子沾是臬台,摆在明面上的人物;范三虽在江南暂时领过县令的缺,但很快地就从任上退下来,成了暗地里的人物,深得宫中那位至尊的信重,成了锦衣卫同知。
他走路无声,也只得蒋子沾能听得出脚步声来。
蒋子沾将棋子放下,起身朝范三拱了拱手,“找个清静些的地方与你见面,还真是挺难。”
范三往边上一坐,并未拘着坐相,朝住持告罪道“累了住持大师,实是我与蒋大人有话要。”
住持虽已上年纪,眼花耳鸣,一听得范三这么,他就告辞了,“两位施主慢慢儿地谈,贫僧告退。”
蒋子沾将棋牌上的棋子都收起来,“我还以为你
还要慢几过来,没想到今儿就过来了。”
范三睨他一眼,“还能躲在这里,也还不错。”
蒋子沾冷笑,“到是便宜了那帮人。”
范三道“那不至于。”
蒋子沾压低了声音,“难民的事,恐怕各地都要压不住了。”
范三微挑了眉,“我以为你被困在开封府,消息就不那么灵通了,没想到你消息还挺灵通。”
蒋子沾叹气,可眼神坚定,没有一点的气馁,前路再难走,他也得走下去,“这事儿得快,再慢下去恐怕百姓们都得饿死了。”
范三冷笑,“都是一堆儿蛀虫。个个的都只知道捞银子,到时候有命拿这银子,没命花这银子。”
蒋子沾神情悲悯,“但愿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
范三还是冷笑,“得看那些人是不是想收手,要是不收手,我就没那么好性儿了。”
蒋子沾呼出一口气,“大开杀戒容易,只是这河南一地算是毁了。”
范三道“难不成你还想保些人下来?”
蒋子沾到不接这个茬,直接道“我为人臣子,如何好这些话。至于河南是不是能留人,还得看陛下的意思,我一个臣子还能逼着陛下饶过几个人不成?”
范三睇他一眼,“明人不暗话,难民的事一提到那位面前,恐怕你的事就要多了。”
蒋子沾笑道“我怕这些事不成?”
范三道“也不知各地的官仓如何了,放粮赈灾这事也是个难之变数。”
蒋子沾却对他道“你还惦记着这些官仓?恐怕这些个官仓里有没有粮还得另,别到时一开仓,连半点粮都没樱”
范三面上一沉,“岂有此理!”
蒋子沾从袖子里掏出本册子来递给范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