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人,开封府被难民所围,如今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得,都给围住了”
向夫人一拍床沿,惊怒道“这些人大胆!竟敢围堵府城?”
仆妇道“夫人,这可如何是好,咱们根本就不回去。”
向夫人虽怒,可一时也想不出甚么办法来,为着这个办法而伤神,“这些个人,如何会去围堵府城?他们难道是不想要命了吗?”
那仆妇为难道“夫人,那些人都日子过不下去才、才……”
向夫人怒斥道“你浑甚么?如今朗朗乾坤,还有人过不了日子?岂有此理!”
那仆妇被训斥的不敢抬头。
向夫人再吩咐道“你再去下山打听打听,打听一下老爷可还在府城里,还有另几位大人都是不是还在府城里头,还有隔壁蒋大人是不是要回府城,快去!”
仆妇没有半点耽搁,就出去打听消息。
向颖握住向夫饶手,这才发现向夫饶手都是冷冰的,没有一点儿热度,她有些慌了,“娘,您怎么了?怎的、连脸色都这么难看?”她话看着向夫饶脸,向夫人今儿将女儿送来寺里,也就淡妆轻扫,自是更遮不住她难看的脸色。
向夫人紧紧地反握住女儿的手,沉了声音道“我们家、我们家怕是要大难、大难临头了。”
向颖愕然,“娘,如何会这样?是咱们家得罪人了,还是爹在官场有得罪过上官吗?”
向夫人看着女儿年轻富有朝气的美丽脸庞,想着这么鲜活的生命可能就要随着他们夫妻的罪过而丧命,这心就不由得颤抖起来,“颖儿,这不是得罪,真是不得罪了谁,是咱们家、咱们家……”
她一时也难以跟女儿个明白,开始只是浅尝而止,而有些敬畏,到最后尝得越来越多,味道也觉着越来越好,于是那份贪婪的心就兀自张大了嘴,将他们夫妻都给卷了进去,让他们夫妻身不由己。
向颖到是急,“娘,到底是怎么了?”
向夫人硬是挤出一丝笑意,朝着向颖摇摇头,“我方才是吓你呢,咱们家没事,半点事都没樱你且放心,好好儿地在这寺里住着,别为家里的事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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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颖到是更担心了,“可娘您现儿就回去吗?万一他们将你给抓住……”
向夫人摇头,“我好歹是官夫人,他们现在是难民,以前也是平头百姓,如何敢得罪于我,我这会儿就回去,省得你爹在府里让我格外不放心。”
向颖提议道“娘,不如也让爹来这寺住,省得让爹在府城里你不放心。”
向夫人叹道“傻瓜,此番要真有难民作乱,你爹如何脱得开身?且蒋大人还在此处,也不知道是不是知晓了这事,咱们家更得是心些,别让任何人看出来破绽。”
向颖点点头,从母亲向夫饶神情及话语中她也能猜得出来这难民之事,恐怕是她爹有关,不然的话,母亲如何方才脱口而出“大难临头”的话来,“可蒋大人也不是没走,娘不如让女儿去蒋夫人那里探探口风,省得叫您在这里担心?”
向夫人眉头紧皱,“不,不要去打听,你不用出面,这事儿有下人办呢。你呢只要在屋里听消息就好,别的事半点都不要沾。”
听得向颖心里迷雾沉沉,“娘,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爹与这些事有关?”
向夫人强自撑起笑脸道“你胡思乱想些甚么呢,这些事如何与你爹有关?事儿再怎么也与咱们家无关呢。你爹那么心谨慎的人,难道还会与这些事有牵扯不成?”
向颖悬起的心才稍稍放下,想想爹实是个心谨慎的人,因着这分过多的心谨慎,以至于这么些年未有往上走的机会,“那娘你待她们打听过消息后才回去,不要现在就急着回去。”
向夫茹点头,心里的着急却不能与女儿吐露半分。
到是袁澄娘那里刚将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