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一个人的情况下,就光凭着流言就这么把人定义了吗?不至于吧。
不过这到底是别人的事情,也是别人对江小侯爷的看法,权柔是没工夫去管的。
“我真是谢谢你了。”江小侯爷哈了一声,笑得有些勉强。
权柔瞥了他一眼,“您与其操心这个,不如来想想,这类玉,方才是去见谁了。”
这才是重点。
类玉见了谁,才会想要对江小侯爷动手的?
这个在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在今日对江小侯爷动手。
而且,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戏子身上,难免有些可笑了。
要是真按传言中的,这类玉是个身体不便的,那么他想要刺杀成功,要是不可能的。
所以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这样子做呢?
权柔琢磨了半天,也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
江小侯爷却是十分不在乎的挥了挥手,“这简单啊。像类玉这种,背后肯定是有人的。”
“这还用您说?”权柔反问了他一句。
这次江小侯爷可没有像是平时一样被憋住了,这次倒是拍了拍胸脯,“你可别打断我,我这都是有理有据的分析。”
“你说。”权柔想听听江小侯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个有理有据的分析了。
很多时候一个人的想法也许是不能够盘点出事情的真相的,但是几个人一起,说不定还有点效果,况且江小侯爷也不是草包。
权柔还真想听听这人到底怎么想的。
不过在江小侯爷开口之前,她还是特意提醒了一下,“您最好是想清楚想明白了再说,这毕竟关乎的是您的命。”
虽然目前来看,刺杀是不大可能成功的了。但是该小心的地方还是都得小心的。
江小侯爷嘟囔了两句,“这还用你说啊?爷还能不清楚啊。”
权柔只当没听见这句话,催促着江小侯爷快点说了。
江忱清了清嗓子,身子坐直了许多,“你说,这类玉会不会为情所困。他那位相好的看不惯小爷我,所以类玉才想刺杀我?”
因为毕竟涉及到刺杀这个字眼儿,江小侯爷也谨慎得很,左右瞥了一圈,见没人看着,这才用手挡着嘴巴凑在权柔耳边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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