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斗艳的花瓶,她们可是能够凭借凤印调遣兵马的。
往上数三代,也就是乾文帝的曾奶奶太皇太后,在当时的皇帝御驾亲征深陷敌军包围时,曾下懿旨调动兵马镇压了京中蠢蠢欲动的亲王。
崔鸿有些懵:“我娘曾经说过,皇后是个好女人。”
唐文风嗯了声:“但她更是一个好母亲。”
一个好母亲,为了自己唯一的儿子能做出什么,能做到什么地步,谁也不知道。
大殿之中的混乱渐渐平息,两方人马泾渭分明,中间仿佛隔着一条楚河汉界。
“你早就猜到了?”恭亲王缓缓起身。
乾文帝抬眼:“你不也早就猜到朕知道了。”
“真是让人头疼啊。”恭亲王扶额,“本来还想打你一个措手不及的。”
他摊开手:“如今看来,咱们只能硬碰硬了。”
“皇兄,你猜猜看,我的兵马此时此刻在何处了?”
不用乾文帝猜,一名禁军侍卫快步跑进殿中,对殿中的情况视若无睹,单膝跪下,禀报道:“启禀皇上,距京二十里外,正有兵马在聚集。”
乾文帝扫了眼微笑的恭亲王:“多少?”
禁军侍卫:“大约五万人。”
乾文帝挥手示意他退下:“方相儒。”
“臣在。”
“下令关闭城门,让弓箭手准备。”
“是。”
恭亲王笑了笑:“皇兄,你难道就不好奇,臣弟为何能调动这么多人吗?这些兵力又是从何而来?”
“不外乎是策反,又有何好奇。”乾文帝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快要被攻打的不是他。
“早晚,朕会将你同这些逆贼一一处置。”
恭亲王脸色沉下来:“逆贼?皇兄登基手中并无传国玉玺,谁是逆贼又如何说得清楚。”
乾文帝露出一抹淡淡的笑,隐约带着嘲讽:“看来,你得到的消息并不准确。还不知道朕找到了潘福海,已经从他手里得到了玉玺。”
“什么?!”恭亲王脸色骤变。
乾文帝故作苦恼之色:“让朕好好想想,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他转过头:“皇后,你说,朕是什么时候将玉玺拿到的?”
皇后低垂着头:“臣妾不知。”
“也对。”乾文帝点点头,“朕并没有告诉你。”
他缓缓俯身凑近皇后:“那你可知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皇后眼睛蓦地睁大。
下一刻,一双如铁钳般的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狠狠将她按倒在了身前的桌案上。
皇后惊呼一声,挥动的手打翻了众多碗碟,狼藉一片。
恭亲王瞳孔颤了颤,有些不敢置信。
“母后!”
大皇子惊慌地大喊一声,就要上前。
乾文帝头也不回:“给朕抓住他!”
两侧的禁军侍卫立刻上前扣住大皇子崔锦。
“你们母子可真是好啊,朕万万没想到,竟然养出了一对吃里扒外的玩意儿。”
乾文帝双目赤红,鼻息粗重:“你倒是说说,这些年朕可有对不住你?你膝下只崔锦一子,身子骨那般不好,活的了今天没明天,朕也从未动过废后的念头。你害了云嫔的孩子,朕也未将此事宣扬出去。你在朕的......”
他猛地住声,深吸一口气后,道:“朕说过,会在今日册封崔锦为太子,你为何就等不了?告诉朕,为什么!”
原本挣扎着的皇后愤恨地瞪向他:“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册封锦儿,你属意的是唐文风!你想让锦儿做傀儡,让唐文风做无冕之王!”
此话一出,众多知晓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