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是那天的“凤凰大酒楼”异常的清静,往日穿梭其间,忙碌而有序的服务员们三三两两地站在角落不知道该干什么! 厨房里各类新鲜食材已经准备好,可大厨们穿着洁白的厨师服,头戴高高的厨师帽,站在厨房里无所事事。 “什么情况?”阿冲问。 方逸民说当天去“凤凰大酒楼”的食客很多,但大家都只能站在门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原来“凤凰大酒楼”的每一张桌子都被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黑衣壮汉占着。 有些预订了位子的食客想要上前理论,都被身边的人拉住了,他们悄悄地说:一看这些人就没文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别为了一顿饭和他们一般见识。 只见那每桌一个的那些黑衣大汉,统一点了一碟花生米加一瓶二锅头,吃一颗花生米喝一小口二锅头,那神情是相当的惬意。 “这不是故意来闹事的吗?明摆着不让人做生意,可恶!”阿冲气呼呼地说:“如果这帮人敢来我们这闹事,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蒲四见此情形也没办法,于是他选择报警。警察来了后,其中一个黑衣人说他是来“凤凰大酒楼”吃饭的,钱少,只有买花生米和二锅头的钱。而且喜欢一个人坐一桌,不喜欢和人一桌子吃饭,话说得头头是道。 这事儿警察也拿他没有办法!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蒲四决定不单独售卖花生米和二锅头,在酒楼里定下来“凤凰大酒楼”的最低消费,否则一律不接待。 “最低消费是多少?” “五百块。”方逸民说:“五百块这在当年是很高的消费,能点一大桌硬菜呢!” 可是钟鼎昌有的是办法对付蒲四,他先派一个手下去点了五百块钱的酒菜,然后又让那帮黑衣人各自带上一个小碗,把那五百块钱的酒菜各自扒拉点在碗里又分散开来,依然是每个人霸占一张桌子。 几番折腾,酒楼没有了收入,又加上蒲三在医院的费用高,酒楼的人工、水电等等的开支,没多久蒲四就支撑不住了。 有朋友就劝他算了,蒲四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但他已经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没有办法,蒲四只好将酒楼转让,钟家兄弟想把酒楼搞到手,蒲四不想让他们得逞。这样,在一个朋友的牵线撘桥下,他把’凤凰大酒楼’转让给了我,价格很公道的,我决不做落井下石的事。还有呀,在古峰也只有我敢来接手他的这家酒楼,换了其他人,钟氏兄弟早就把人家弄没了!”方逸民说。 “那蒲家兄弟离开古峰了吗?”王守建问。 “他们现在不在县城里,蒲四托了一个朋友在城外开了一家小型加油站,带着蒲三。听说也经常有人去找他收保护费,弄得他冒火,也敢提刀和那些人对砍。我呢,后来找了几个曾经在我的武馆里学过几招的兄弟,让他们打打招呼,蒲家兄弟都已经那样了,被榨干了,如果再闹,闹出人命来不好收场。我听说这几年情况好了很多,蒲四那个加油站还是能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王守建又详细问了地址,他准备抽时间去看看。 昨天他接到了乔梦远的电话,电话中乔梦远告诉他,他要来古峰打黑办工作。 王守建听了十分高兴,他想多搜集一些这方面的资料给乔梦远做参考,争取早日将古峰的黑恶势力连根拔除。 “爸,你刚才说钟鼎昌死了?他是怎么死的?”方世玉问:“与蒲四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