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干?”
这话摆明嫌他多管闲事,可龙铁锚与周苍交情匪浅,曾远彭那里会不知道,他道:“抓拿钦犯,人人有责,我们这些吃皇粮的,遇见官府要抓的要犯,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更不能视而不见,否则怎对得起皇恩浩荡?”这话说得掷地有声,顿时有人高声叫好。
龙铁锚点点头,道:“说得好,只是大内高手倾巢出动,会否导致皇宫守备空虚,若是西夏刺客再闯皇宫,恐怕……”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
道:“既然我们来了,那么抓拿犯人之事就交回给禁军,曾总管还是请尽快回宫履职罢。”
“这……”龙铁锚提的要求合情合理,曾远彭一时竟无话可说。
龙铁锚把头转向周方达,“周二爷,你这个叔叔怎么也对侄儿动起手来了?”
“不肖侄儿不但违旨抗婚,更擅闯皇宫图谋不轨,方达只能大义灭亲将他捉拿以送官府。”周方达义正言辞说道。得他提醒,曾远彭忙补充道:“对头,周苍伙同西夏番僧闯入皇宫,本总管负责皇宫安全,出宫抓捕他有何不可?”
“哈哈,周二爷竟然给大侄子安了这么一个大罪名,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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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苍结伴番僧闯皇宫之事,我手下所有人皆可作证,若还信不过,龙将军可以问殿前都检点唐大人。”曾远彭挺起胸膛道。
龙铁锚道:“周公子进皇宫不假,此事我也有听闻,但是不是擅闯,其中大有值得商榷之处。”曾远彭有些来气,提高音量道:“冲破正德门几道防卫,深入后宫惊吓了九公主,如此难道还不算闯?”
龙铁锚道:“这可就怪了,我从别处听来的却与你所说大相径庭,传闻周公子为保护未婚妻而进宫,舍命阻止番僧劫掠九公主,怎么到曾总管口里,却变成周公子与番僧为一伙人同闯皇宫?”
箫冰冰道:“这其中当然有人妄顾事实,颠倒黑白借机诬陷周公子,也不知他们出于什么
目的。”
丁秋芸斥道:“贱人闭嘴,这里那轮得到你说话。”
箫冰冰斜睨着她道:“周公子最料不到曾经青梅竹马的未婚妻,竟伙同他人污陷构害。你对他造成的创伤,比起曾总管的诬蔑、二叔的背叛更深更痛。”
两人一唱一和把曾远彭气得胸口要炸开,大声道:“龙将军,周苍结伴吐蕃番僧闯皇宫图谋不轨,我守卫皇宫的属下不但目睹,还亲身参与把到围捕之中,最后番僧出逃,周苍落网,这铁一般的事实难道还有假不成?他从天牢内挖地洞越狱,难道也是我杜撰出来的?”
箫冰冰不等龙铁锚开口,抢先道:“有理不在声高,曾总管又何必着恼?周公子何许人也,若非偷施毒手你怎能拿得下他?皇宫里头数你最大,你说他擅闯就是擅闯,你说他和番僧一伙就是一伙,无人敢质疑。只是曾总管只手虽可遮天,却难封天下悠悠之口,真相终究掩盖不住。”
曾远彭气得头晕脑胀,怒目瞪视箫冰冰,喝道:“我何曾只手遮天,又何必封天下人之口?”箫冰冰道:“那曾总管莫非以为别人都是瞎子傻子,你说什么就当真是什么?胆敢欺上瞒下,小心项上人头搬家。”
“妖女大胆!”曾远彭怒喝,脸上青筋暴起,恨不得将箫冰冰舌头割下来。
“我胆子再大也比不上你,曾总管擅杀驸马,瞒着圣上和九公主将周公子活埋郊外,大伙
儿评评说,是我大胆还是曾总管大胆?”
这话一出,人人脸上变色。如果她说的是事实,曾远彭胆子未免太肥,肥得都生毛了。周苍虽遭通缉,名义上还是附马,指不准那天便与赵芙完婚。
曾远彭一张黄疽脸顿变朱肝色,周方达怒斥道:“妖狐休要信口开河,周苍活生生站在跟前,你竟瞎扯他遭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