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活埋,简直荒谬、愚蠢。”箫冰冰冷笑一声道:“活埋是事实,但后果却非你们所愿,正如周二爷毒花害亲哥,毒酒杀亲侄,不也都未能达成所愿?”
周方达本想替曾远彭解围,未料反惹祸上身遭她揭老底,气得脸如巽色,如芒在背。箫冰冰这话比曾远彭活埋周苍更令人震撼,四周惊噫声不绝于耳,射过来的道道目光犹似一把把尖刀在周方达身上刮刺。
龙铁锚察颜观色,心中虽疑点重重,口中却道:“两位无须过分激动,信口开河之辞根本不值一提,节外生枝不可取,今日在下前来只为周公子。”
曾远彭连忙道:“龙将军明辨是非,说得极是。但周大公子罪行确凿,且皇命难违,我等必须将其必抓捕归案,还请龙将军那个。”龙铁锚道:“周公子当抓,只是既然禁军来了,曾总管将他交给我们处置即可。”
“非也,周苍拒捕袭差,杀害大内待卫,若我还袖手旁观,怎向手下数百兄弟交待?”
龙铁锚摇头道:“既然牵涉其中
,曾总管当需避嫌,更不应插手,也不宜操之过急,周公子终将会为他犯下的罪行负责。”说完向周苍招了招手道:“周苍,你们过来自首。”
周苍拉了箫冰冰手便想跨出包围圈。曾远彭怎能容他出去,叫道:“兄弟们听令,把周苍抓起来!”
八名大内待卫齐声应道:“是!”放下的刀剑再次提起,齐往周苍箫冰冰二人身上招呼。乒乒乓乓的又打将起来。
龙铁锚喝道:“曾总管,你非要逼我们动手?”曾远彭道:“既然龙将军徇私,那便只好由兄弟出手了。”龙铁锚脸色铁青:“很好,曾总管做初一那便别怪小弟我翻脸不认人。”左手一挥,大声下令:“飞沙营听令,立即抓拿要犯周苍及其同党,有阻挠者格杀勿论!”
“遵命!”身后五百士兵齐声应承,迅速包围上去。
飞沙营士兵武艺虽不如曾远彭领来的大内待卫高明,但军纪严明,训练有素,一得命令即展开阵形攻上。士兵们熟知周苍事迹,打心底敬佩并同情他,名为抓捕实为相救,根本无须动员,一得上头命令手持枪戟攻向八名待卫。
丁秋芸叫道:“龙将军,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同袍相残,枪头调转攻击皇宫待卫,徇私包庇罪犯,你就等着摘乌纱帽掉脑袋罢。”龙铁锚哈哈大笑:“丁三小姐,周少夫人,抓拿要犯是我们禁军义不容辞的职责。将他抓拿后立即交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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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尹包大人来审判,那里来的徇私那来的包庇?”
“适才这位姑娘说了,胆大妄为的曾总管竟趁周殿帅病倒之际将其公子活埋,这等私自处决与谋杀何异?我们当兵的人最是敬英雄最恨无耻小人,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与满腹诡计,认准道理就是一个‘干’字,你最好别拿什么官来压我们,咱禁军可不会吃这一套。”
丁秋芸何曾受过这等奚落,一张俏脸气得通红,柳眉倒竖,可在这当下,面对如林般闪着寒光的枪尖戟刃,她除了气,还能干得了什么阻碍局势进展的事来?
曾远彭眼见八名部属在周苍与禁军的内外夹攻下手忙脚乱,狼狈不堪,自己便动手也无济于事,不多时三人受伤倒地,再斗下去徒增伤亡而,立即命令部属退走。
龙铁锚哈哈大笑,迈步上前亲手绑了周苍双手,转身道:“周二爷,曾总管,周少夫人,周苍今已落网,包大人很快便能查明真相并判罚,三位静待佳音即可。”
周方达不动声色道:“多谢龙将军及时施以援手,否则会有更多人死伤,不肖侄子身上罪孽更重,到时大哥醒来,我不知怎向他交待。”龙铁锚点点头,挥手道:“收兵回营。”
曾远彭道:“且慢,龙将军,你就这样将他带走?”龙铁锚浓眉一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