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芳茹参加了第二天的预赛,由于她上手早,玩牌的天资也不错,所以,她顺利进入了第二轮,看见她的高兴劲,魏笙书心中也是暗暗好笑。
到了第三天,魏笙书突然在一张比赛桌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感到自己的心跳立马加快了。他赶紧来到了这张赛桌前,看着四个人的比赛。
曹文君在比赛空闲,偶然一抬头,忽然看见魏笙书正痴痴地看着她,她的脸上也掠过一阵红晕,看着他微笑了一下,又低下头继续比赛。
这下,魏笙书的脚差点都软了下来。怎么回事,自己见了这个曹文君怎么一点定力都没有,难道此生和真的她有缘?
他虽在看着比赛,可是心猿意马,一颗心只在曹文君的身上。不过,曹文君也没让他失望,她顺利的赢得了第一轮的预赛。正当她带着婢女离开的时候,魏笙书走到她身边,搭着讪说:
“曹小姐真是心思机敏,这麻将牌没玩几天,就赢了比赛,小生真是佩服。”
曹文君看着魏笙书的神色,心里便有几分明白,不过,这位万公子谈吐斯文,还是麻将游戏的发明者,曹文君心中也对颇他有几分好感。便说:
“万公子,小女子今天只不过是运气比较好而已,你是高手,有什么指教的吗?”
魏笙书虽然懂得麻将的玩法,却是沾了前世的光,其实,他根本算不上真正的高手。在他的认知里,这种运气成分居多的游戏,如果花太多时间去研究,则完全是浪费生命,毕竟天底下好玩的东东多了去了,所以,他的麻将水平也只能算比入门级略微好一点而已。
可是,他忽略了在大梁国这个时代,麻将这种游戏的出现,让京城的很多人改变了生活方式,因为这年头,这么好玩的东东毕竟太少了。这些日子里,很多人玩起麻将通宵达旦,麻将技艺突飞猛进,曹文君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正在迟疑着怎么回答曹文君的,曹文君又说了:
“万公子,经过小女子这些日子玩麻将的经验,这次比赛制定的规则实在太简单了。”
魏笙书正想着如何和曹文君把话说下去,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暗喜,就顺着她的话问:
“曹小姐,你有什么规则让麻将更有趣吗?”
“这次比赛只规定点炮出5文铜钱,自摸各家都出10文铜钱,这样太简单,如果规定清一色胡牌算几番,手里只拿最后一张的胡牌的算几番,还有杠上开花算几番……”
曹文君如数家珍,把自己对麻将输赢计算的变化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让魏笙书大开眼界,因为,她说的这些输赢规则变化,在自己的前世就是很繁杂,从而让麻将的玩法更多,趣味更足。
而这次的麻将大赛,魏笙书考虑到这玩意毕竟刚刚在大梁国流行,如果输赢规则弄得太繁琐,一来自己没有这样的水平,二来万一比赛现场出现纠纷就比较麻烦,所以,他制定的比赛规则是最简单的“傻瓜麻将”。
他听了曹文君的话,心里忽然又有了一个主意,但他又觉得火候未到,于是便说:
“曹小姐,你刚才说的一些规则,真是让我受益匪浅,你可否把你想的这些规则写出来,咱们好好切磋切磋,让程掌柜下次办比赛的时候把规则变过来,如何?”
曹文君看魏笙书眼神里充满着急切,心中也是有点暗暗得意,便嫣然一笑,微微露出一口洁白如玉的细牙,说:
“嘻嘻,万公子,等小女子赢得这次比赛以后再说吧。”
说罢,她带着婢女飘然而去。
望着曹文君远去的背影,魏笙书怅然若失,如此一个心思机敏、纯良无邪的人怎么会是一个贪慕富贵的人呢,难道这背后有什么隐情,还是她自己根本压根不知道曾经有过这么一段婚约,这是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