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大赛每天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随着赛事地激烈,过来观摩的人越来越多,货栈的人也不阻拦,只在每张比赛桌子的外围拉了绳子,让大家可以观看。
同时,货栈推出一系列的打折酬宾,也吸引了很多人到货栈抢购,有的人嫌来回城里不方便,这临时饭馆也是顾客盈门,“稻康醉”销售一路向好。
魏笙书一来到比赛现场,就会关注曹文君的动态,想不到这个大美女竟然一路过关斩将,赢了一大堆的筹码,率先杀进了决赛,这更让他感到了此人的神秘。
曹文君比赛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她的比赛,看她摸牌打牌果断,从不拖泥带水,可是,似乎运气总是特别的好,经常一局麻将16副牌打下来,倒有8、9副都是她在胡牌,自然是赢得多多。
在魏笙书的认知里,麻将如果能跟着上家,卡着下家,盯住对家,这样就不容易点炮出钱。虽然胡牌有运气的成分,但运气相对来说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一个人不可能每场每场都是鸿运当头。
可是,曹文君每次都是这样的胡牌,从概率学来说简直不可思议,虽然魏笙书觉得自己的数理化成绩不咋地,但基本原理还是懂的。
他经过几天的观察,终于看出了曹文君的一丝端倪。原来,她在每盘开始摸牌的时候,左手都有一个细微的动作,她左手方的一排麻将,每次都有四只麻将牌,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她拿到了手里,然后,等她手里的牌一打开,她又是悄悄地把自己手里另外的牌还了回去。
这就是说,别人每次只抓13只牌,她却可以抓17只,然后,把那些差牌替换了出去,她赢的机会当然更多了。
我靠,想不到这个绝色大美女竟然是个老千,我怎么就会偏偏喜欢上了她,以后总不会被她卖了还帮着她数钱吧,看来这个人值得好好揣摩,咱先不把她说破。
而范芳茹这边的情况就差了许多,她虽然进入了第二轮,但很快就输光了筹码,黯然出局,然后,她就找到魏笙书,说:
“你这个家伙,都说猫教老虎的时候,还留了一手,这个麻将规则都是你定的,怎么不留一手,让我拿个彩头呢,还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哼。”
魏笙书只好陪着不是,说:
“芳茹,这个道刊货栈说起来,你也是最早的发起人呢,假如今后这个货栈有大大的发展,你的好处也是大大的,如果咱们现在随意破坏规则,把牌子砸了,那什么都没了……”
“可我就是要多玩几场麻将嘛,这又有什么,就你的规矩特别多。”
魏笙书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说: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麻将,那今后咱们就开一家麻将馆,让你当掌柜好了,怎么样?”
范芳茹一听,立刻蹦了起来,说:
“好,三公子,那咱们就一言为定,麻将馆什么时候开张?”
魏笙书想了一会,说:
“嗯,那咱们办好这场比赛后就开始吧,呃,对了,以后我在这边的名字就叫万涓书,记住了啊。”
“这是为什么嘛,难道你干了什么坏事?”
“芳茹,你想哪里去了,现在我一说魏笙书,大家都知道我是韩国公的儿子,我不想靠父亲的关系打天下,我想靠自己的的实力说话。”
由于怕范芳茹这个傻丫头说漏了嘴,万一让曹文君知道以后,这戏就演不下去了,所以,他只好再三吩咐芳茹,而其他人也都一一交待了。
这场麻将大奖赛进行了将近一个月,终于到了总决赛的日子,曹文君和其他三个人要激战4局64副牌,然后看谁手里最后的筹码最多,谁就是冠军。
这是最后的比赛,很多人都围在外围看着他们打牌,魏笙书心里牵挂着曹文君,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