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建立的制度和规则顷刻便会倒塌,而对于大汉来说,若是有一天,这些百姓全部苏醒了,将手中的兵器对准了被护卫在中心所谓的大人们,那些大人们能够抵挡吗?或者说抵挡得住吗?
到时候,汉人那些所谓的伦理,易经和规则还能对他们造成约束吗?
渠南碑不懂,他是个鲜卑人,鲜卑人不够聪明是天生的,所以他又何必为难自己去想那么多呢?
看着越走越近的营地,听着营地内传来的呼噜声和微弱的火光,渠南碑加快了些脚步,他也困了,浑身还有些疼,至于为何没人值守,就如同渠南碑之前想得那样,渠南部的人根本没有这种习惯,更何况,这些天以来,都是他们追着汉人跑,汉人难道还敢杀出关来?渠南碑不信。
漆黑的夜色让渠南碑一不小心踩空,摔了个狗吃屎,爬起来的一刻,渠南碑口中忍不住低声骂道。“也不知道今天是哪个小婢养的留得火,生得这般小。”
“别动,小声些。”
可就在站起来的同时,渠南碑只觉得有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身后更是感觉到阵阵疼痛。
渠南碑双腿有些发颤,咽了咽口水,身后那人的口音是纯正的汉话,而那尖锐又冰凉的东西,除了刀还能是什么。
“阁下莫要冲动,我和你们汉人不是敌人。”
对方来得小心,显然是悄悄潜入,于是渠南碑尽量压低着声音,开口说道。
“你会说汉话?”
站在渠南碑身后的梁广开口问道。
“我和汉人的商会做过生意,我们不是敌人,就连这次交战,我部也根本没敢杀几人。”
渠南碑赔着笑说道,身体站的笔直,没有丝毫想要动弹的想法。
“既然如此,你若是立功,我便不杀你,我且问你,前面的防线布局如何?”
梁广手中的刀子再度向前抵了抵,渠南碑咽了咽口水,后背此刻除了痛还有几分微微的湿润,想必是流了血。
“阁下莫要在往前刺了,这前面还哪有防线了,这前面的人要不是如同我部的人已经入眠。要不然就是柯最阙大人的本部,此刻估摸着除了几个人之外,其他的应该都喝得有些醉了。”
汉末大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