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昨晚听阿丘哥说的,他是老爷书房的近侍,亲耳听到老爷忧叹,肯定错不了,据闻这几天消息传遍朝堂,皇上很是忧心呢,皇后娘娘得闻之后,直接昏了过去。”
“可是太子殿下英勇过人,连千军万马都困他不住,怎么会被匀州的那些土匪给难住了呢?”
“只听闻是在回京的途中遇到刺客,之后跟队伍走散了,具体情形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你可别说出去,阿丘哥说不能告诉旁人的。”
“我知道了。”
待两个丫鬟走远,凤轻狂直接僵坐在了石凳上。
慕连城失踪,生死不明,怎么会呢?他那样心思缜密,又武功高强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中伏?
凤轻狂也说不清楚自己此刻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或是震惊和担忧交加,担忧也不能算多深重,毕竟人只是下落不明。
可是这一整天下来,她心不在焉,脑海中总浮现慕连城的身影,做什么都无法集中精力。
难道她对慕连城的关心程度已经到这么深了吗?
入夜后,凤轻狂坐在窗前,托腮仰望星空,不由得连连叹息。
也不知道慕连城此时此刻身在何方……
一阵凉风吹来,月白色的身影飘然落在院中,闯入凤轻狂的视线。
“轻狂在发什么呆呢?”江明澈笑吟吟地走到窗口,俯身看着凤轻狂清澈的双眸
凤轻狂连忙起身,与他错开视线,不冷不热地问道“你来有事吗?”
江明澈灵活地越过窗户,行至凤轻狂身旁。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看你了吗?”
“不方便。”凤轻狂扭头往桌边一坐,装模作样地倒茶喝。
江明澈委实不客气地在她对面坐下,笑道“你我只是说说话,心无杂念,有什么不方便的?”
凤轻狂睨了他一眼,闭口不言了。
过了一会儿,江明澈从衣袖中取出一只长形金丝楠木盒来,轻放在凤轻狂面前。
“这是什么?”凤轻狂挑眉问。
“打开看看。”
凤轻狂没多想,揭开盒盖一瞧,一支相当精致的镶珠头钗映入眼帘。
她是个行家,一看便知这发钗是上等货色,必定不便宜,戴在头上肯定分外耀眼。
虽然很喜欢,但她不能收。
只看了两眼,便又合上木盒,递回去。
“我不要。”
“不喜欢?”江明澈蹙眉问,“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我明日再买一支来。”
凤轻狂摇头道“不必浪费钱了,你不管买什么样的,我都不会收的。”
江明澈握紧了金丝楠木盒,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压抑着胸口的怒气。
“你真就这么讨厌我?这段时间我想尽办法让你开心,你始终不屑一顾,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消了心中那口气呢?”
“从你我再次见面那天起我就跟你说过了,我不能跟一个欺骗我的人在一起,你我之间不可能重新开始的。”
凤轻狂柳眉颦蹙,水眸盈盈,面上却是充满无奈。
为什么这个人总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呢?
江明澈倏地冷冷一笑,说“是不能跟欺骗过你的人在一起,还是因为你心里早已另有他人了?”
“什么?”凤轻狂不太明白他所指的意思。
“是因为太子,是不是?你终究还是更看重他,他才是你心里面最重要的那个人!”
凤轻狂这才明白,原来,江明澈把她不肯与他复合的原因,归咎在慕连城身上。
好吧,是就是了,反正她都当着江明澈的面答应过嫁给慕连城,这样也说得通。
“是又怎么样?太子殿下待我一片真心,虽然为人冷酷了点,但从来不会骗我,更不会利用我,跟他在一起,我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