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带着驾撵送右大王上朝。
在经历将近大半个月的罢朝之后,这是他头一次临朝。
右大王慢吞吞的坐上龙椅,居高临下的看着满朝臣子。
坐的高,看得也就更清楚,殿堂里的所有人,谁人欣喜,谁人狐疑,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浅浅勾了勾唇,做出威严姿态。
众臣跪拜行礼,等内侍叫起,才站起来。
内侍将昨天批阅的公文里的一部分该个发下去,右大王冷冷看着众人,“你们的提议和建议我都看过了,就按着内里的意见办。”
经过几天的磨合,袁宝儿胆子越发大了,是不是的还会临场发挥,提出什么改良意见。
右大王不是古板的人,感觉袁宝儿说得对的,也能采纳。
今天发下去的这几个就是袁宝儿认为不足,却又有很大部分可取的公文。
众人将公文恭谨接过来,退回原位。
“还有事吗?”
右大王问的很是随意。
众人今天根本没想到右大王会来,心里的想法早就写在折子上,而今问起,他们便想照本宣科。
右大王摆手,“公文上写的就不用重复,有什么新鲜的吗?”
众人不吭气。
“那就这样,”右大王干脆利落的站起来,带着内侍扬长而去。
两人从侧门径直回了内殿。
才刚进门,右大王膝盖一软,直接往前扑。
亏得袁宝儿早有预料,提前把人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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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吓得脸都白了,袁宝儿一声不吭,把人直接抱回屋里。
内侍小腿一阵倒腾,叫了茶水间的宫女煎药。
袁宝儿则是剪开衣服,查看伤口。
比较万幸的是,伤口只有一点点开裂,只洒点止血粉就止住。
袁宝儿把伤口缠好,顺手摸他额头,微微有些热。
她让内侍弄来水,正想给他擦手心脚心,就发现他手心全是汗湿。
显然这一次的重伤让他元气大伤,之后起码将养几年才有可能养回来。
袁宝儿心里顿时生出愧疚。
要知道,当时那支箭是朝着她来的,看那架势就是想要她的命的。
但他却替她挡下来。
如果说,之前袁宝儿是感激和担心,那么现在此来的愧疚彻底将她淹没了。
她快速帮他清理了冷汗,等到内侍出去,便长久的端量着他。
说实话,右大王长得很英武,但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袁宝儿这儿,他就像兄弟一样,义气慷慨,哪怕他对她格外不同,她的心里也从来没有生出过男女之间的涟漪。
但现在,她很真切的感觉到,她欠右大王的。
她微微侧开头,叹息着离开。
救命之恩,要怎么偿还?
屋里安静下来,右大王张开眼,有些遗憾。
才刚袁宝儿的视线实在太过灼热,他几乎都要以为她会给他一个吻。
但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
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禁军队长隔着门回禀,“库哈,哈家族长求见。”
右大王这会儿后脊梁都是光着的,哪儿敢让他进来。
袁宝儿几乎是狂奔进来,快速把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收拾起来,并把帐幔半遮半掩,一把薅松右大王的发髻,帮他摆出侧卧的姿势。
然后才走到门边。
右大王淡淡叫了声进来,袁宝儿拉开门,目光低垂,娴雅文静,一派宠妃派头。
哈尼没什么好眼色的斜了眼袁宝儿,阔步进去。
他跪在内室门口,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