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的请安。
右大王让他起来,问他有何事。
哈尼拿出公文,打开来道:“臣本来秉承库哈您的旨意,将从奴隶集市扣押的人力返还,但他们之前还欠我们三千两银钱,且他们还打上了家中仆从若干,这些零零散散算起来,便是把那些奴隶都卖了,也抵不上我的损失。”
他眼巴巴看着帐幔后的右大王。
因着帐幔遮掩,他只能看到衣衫不整,慵懒斜躺的库哈,不够隐约可见落下来的发丝,显然他来的不是时候。
右大王眉头紧皱,一脸厌恶的瞪着那个跪在地上,看着十分恭谨,实则贪婪无度的商人。
“你想如何?”
他声音平静。
哈尼自然是想越多越好。
这些年他们家族的实力已经步入从前。
他是如今的家主,又有个身份贵重的侧妃女儿,拿多一点本就应当。
可不论他心里怎么想,他的嘴里都念着忠言。
袁宝儿在外面听了会儿,大概明白了。
这位肥头大耳想要的不止这一点点奴隶,他还想要更多。
她讥讽的咧了下嘴,贪得无厌的人通常都死得快。
右大王听完他一通马屁以及要求,没给他答复,而是让他回去。
袁宝儿安静的送他出门,当着哈尼的面,把门关上。
哈尼本来还想隐晦的告诫一番,不想袁宝儿根本没给他机会。
哈尼到底也是见惯风浪的,想着等女儿坐稳侧妃,再收拾她也不迟。
他抖了抖袖子,慢吞吞的走了。
殊不知内室里,右大王紧攥着拳头,两眼泛着红,狠狠的跟袁宝儿说,“我已经要给他们好看。”
亲眼见到五大家族之一的贪婪和肆无忌惮,袁宝儿还是挺同情右大王的。
她给他恢复成当下比较舒服的姿势,查看了下伤口,确定没有流血,便去榻上。
右大王这会儿也恢复理智,才刚那句气急的话,似乎在不经意间消散了。
他也不想再提,就跟袁宝儿要起了吃食。
袁宝儿就去外面点菜,顺便让宫女煎药。
吃过提早些许的午饭,右大王就沉沉睡去。
袁宝儿担心发生上一次时间,一只留在边上守着。
差不多两刻钟,右大王果然起热了。
想也是,他身子骨本就虚,折腾一通就已经是极限,再被哈尼气了一通,也就爆发了。
袁宝儿不敢说太多,只让内侍多大了点水,她在屋里给他擦手心脚心降温。
内侍看得心惊胆战,小声道:“不然我出宫去拿药。”
袁宝儿想了想,摇头,“你去找扎马。”
右大王才刚上朝,回头内侍就去买药,要是别看见,一个体弱是跑不了的。
他如今没有子嗣,这种名声还是不要传出去的好。
内侍却以为她在担心幕后黑手,顿时感动不已。
觉得袁宝儿虽然有点眼瞎,但是心眼还是不错的,知道感恩。
他一溜小跑带走了,袁宝儿投了帕子,放在右大王脑袋上,在心里祈祷他能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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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右大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我怎么了?”
他明显感觉脑袋沉,嗓子也沙哑了。
“起热了,你再忍忍,等扎马过来才能有药,”他们早前带过来的几次药里的管起热的要都没了,他们又不敢知会太医院,只能等扎马过来救急。
右大王嗯了声,眉头顿时紧皱。
“头疼,能帮我揉揉吗?”
他声音很低,近乎气音,隐约的带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