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
袁宝儿没留意,但她自己发过高热,知道高烧之后的头痛是什么样。
她力道轻柔的帮他按压太阳穴,右大王闭着眼,一动不动。
袁宝儿的手指从他披散的发间穿过,她看着他,好像在看个大型的猫科动物。
内侍疾步进来,没等说话就对上右大王泛红的眼。
内侍一个激灵,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
他立马跪下来请罪。
袁宝儿看到他怀里的药包,松开手,“药拿回来了?”
内侍偷偷看右大王,不敢吭气。
“问你话呢,”右大王不耐烦的道。
“是,”内侍急忙回答,“扎将军路上遇到同僚,怕被人疑心,就让我先回来了。”
“那还不去煎,”右大王没什么力气的道。
内侍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快步跑了。
袁宝儿还不明所以,玩笑的道:“瞧你给人吓得。”
右大王扯了下嘴角,闭上眼。
撒娇这种事只能偶尔为之,连续的话,不是心上人,还是不要尝试了。
只是心底的遗憾始终挥之不散。
喝过药,右大王又睡过去。
袁宝儿把灯都灭了,只留夜灯。
内侍过来要守夜,袁宝儿再三询问,确定他能熬得住,才去书房。
夜半,袁宝儿从梦里醒过来,她披上衣服,过去内室。
内侍坐在脚踏上,半靠着床榻迷迷瞪瞪。
袁宝儿蹑手蹑脚的过去,摸了摸右大王的额头和脸颊,确定没再起热,又悄悄走了。
隔天一早,右大王神清气爽,如果不是脸色煞白还有些病态,几乎就跟从前一样。
“这次的药很不错,”袁宝儿道。
右大王自己也觉得身体轻了不少。
门外传来禁军回禀,是扎马来了。
袁宝儿很识趣的退到外面,避开扎马。
屋里,右大王褒奖了扎马带来的药,又问他查得如何。
扎马似乎是怕被袁宝儿听见,说得很轻。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