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自己前途,不信也信。
崔敏芝掉:“你那里只是消减一些,你就偷着乐吧。”
魏宕这下彻底平衡了。
崔敏芝见他脸由阴转晴,很是无奈。
“看我不如你,就这么高兴?”
“那当然,”魏宕有些得意,“在书院,你总是压我一头。”
“那会我就想,有一天我总能超过你。”
“现在就能超过了?”
崔敏芝好笑又无奈。
魏宕点头,很是自得。
“真是,”崔敏芝笑得不行,“是,你胜过我了。”
魏宕本来还很得意,但听着他跟哄孩子似的语气,那种心情又没了。
他啧了声,很有些不甘,“你知道就好。”
崔敏芝好脾气的点头,一副就是这样的模样。
魏宕撇了下嘴,很有些不是滋味,想想他自己都自身难保,更何谈帮他,便摇头,“算了我回了。”
崔敏芝没想到他这就走,慢了一瞬,他就已经走了。
他紧追两步,就见魏宕已经出门,只得回去书房。
傍晚,管家带着几封信急急出门,天彻底黑透才赶回去报信。
得知几家都接了信,还表示尽力而为,崔敏芝才露出笑容。
隔天,魏宕正准备去拜访几位叔伯,才刚出门,就看到几位将领联袂而来。
这些都是他叔伯辈,他必须尊重。
他将几位让到正厅,奉上茶,等几位缓了口气,才问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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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没有意外的跟他说起粮饷的事情,个个愁眉苦脸,都很发愁。
他们早年跟随魏宕父亲出生入死,跟魏父的关系可以说,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魏宕自小到大都是拿他们当自家叔伯看待的,而今魏家的当家人是魏宕,他们有事自然是跟魏宕商量。
魏宕耐心听完来意,不由笑了。
“几位叔伯莫要着急,我已经已经在运作,想来再过不久就能有消息。”
几人没想到魏宕动作这么快,竟然已经动作了,顿时十分满意。
但也有担心自家待遇受到影响的,又追问:“那几时能有消息?”
魏宕笑了笑。
求人的事情,哪里能说得好什么时候有消息?
另外几位看得明白,忙拽住那位说话直,一个心眼通到脚底的兄弟,年纪最长,跟魏宕父亲关系也最近的那位叔伯笑道:“瞧你像是要出门,是我们耽搁你了。”
魏宕笑着摆手,“我好些日子没见叔伯,本来也打算完事之后去拜访诸位的。”
众人登时笑了。
这些年,虽然他们都挂着不算怎么重要的虚名,可魏家待他们那是没得话说。
不说逢年过节的节礼,就是家里孩子老人有点什么事,他们也都会帮忙。
有着这情分,他们半点也没怀疑魏宕的话。
不过众人来就是为了粮饷,而今得了准信,也就不好再缠着魏宕。
众人纷纷托词,去找魏家大家长去了。
魏宕让长随送众人过去,他起码直奔兵部。
魏宕在兵部也是挂了个名头,不过是虚职,去或不去根本无关紧要。
魏宕不喜欢兵部刻板教条,还玩弄权术的氛围,多数都呆在军营。
所以主管瞧见魏宕过来,还有些吃惊。
“魏大人,您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说话的金主事最喜欢逢迎,虽不能把死的说活,但也能把坏的说得天花乱坠的好。
魏宕本就讨厌油嘴滑舌,更恶心品行不端的,金主事两样都占了,魏宕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