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两年,不,一年,他就有把握在跟左相较力时不相上下。
但是现在,他本想好的棋子被人越级弹劾,而他铺在吏部的钉子被拔了不说,还因此牵了萝卜带出泥,以前有些不合手续升迁的,很大可能会被追责。
这才是最可怕的。
他周围的拥趸就没有几个是依着正常手续升迁上来的,如果被查,很可能他的势力瞬间土崩瓦解。
那是右相的依仗,若没有了,他就像拔了牙的老狼,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右相越想越害怕,脚下也越来越快,几乎要跑起来。
左相来势汹汹,明显是要把他置于死地。
若不想束手,他必须寻找同盟。
而有资格的,放眼京都就只一人。
他已最开速度来到工部。
袁宝儿正在查看工匠们的最新成果,那是一架扬弩机。
机簧每一次弹跳,都将机器带得高高扬起,随着被特殊处理过的软筋绷起,一根足有小儿小腿那么粗的长枪激射而出。
右相进来得急,没能等门子通报,长枪就擦着他鬓发,深深的扎在他背后一丈开外的地方。
哪怕距离这么远,右相也感觉到了地面的震颤。
说不震撼是假的。
他一直觉得袁宝儿镇日的不务正业,却没想到她玩闹一般的折腾竟然弄出这么厉害的玩意儿。
“大人,”袁宝儿瞪了眼门子,笑着上前,“不知大人驾临,冒犯了。”
右相摆手。
便是冒犯,这会儿的他也不可能计较。
“袁大人,某有事寻你,不知可方便出来一会儿?”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