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好说她还认识几个外院的。
她这样的身份本就容易被人诟病,若是带上结交外男的名声,很容易被人厌弃。
她微微的笑,矜持的望向龚长义。
龚长义见状,爱怜的揽住她的腰,“过两天我带你去马场玩一遭。”
珍珠对马并不感兴趣,但龚长义如此,无疑是表露对她的态度。
她做出惊喜模样,娇娇的依入他怀里。
袁宝儿带着婆子退出去,淡定的去忙别的了。
至于那碗神马粥,自然不了了之了。
袁宝儿心大,事过去就完事了。
婆子到底吃的盐比她吃得米都多,见袁宝儿不以为意,想着这两天的交情,便提醒她道:“当心枕头风,这东西可厉害着啊。”
袁宝儿初初愣了下,片刻便反应过来,她很是感激的朝婆子笑了下。
婆子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
明摆着珍珠很受那位大人疼爱,这小子虽然很得大人使唤,可到底是个小厮,哪里及得上美人重要。
袁宝儿把事记下来,等到龚庆过来,便道:“大人说要带珍珠娘子去马场,我对那里不熟悉,不晓得要带什么东西。”
龚庆眉头微动,淡声道:“不必准备什么。”
袁宝儿微微的笑。
她虽不骑马,却也知晓马场因为占地的关系,都设在城外。
若是玩得尽兴,定要留下来住上一晚。
似龚长义这样睡前都要点香的讲究人,若是留宿,岂能不提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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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次去马场,他们是有正事要办的。
龚长义许给珍珠的承诺,便是兑现,怕也不会如她想的那般风光。
袁宝儿心思转完,自己愣了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也跟人耍心眼,算计了。
她怔了好一会儿,听到主屋传来动静,才赶紧过去。
珍珠从门里出来,见袁宝儿过来,只淡淡瞥了眼。
袁宝儿朝她见了个礼,退去茶水间。
龚长义谈事的时候喜欢喝茶,他还比较挑剔,茶汤轻了或是过了,便会撂手不喝。
袁宝儿这会儿心生紧迫感,自然要好好表现。
水才开,袁宝儿便拎起茶瓶,将杯子烫了遍,待到灶上的茶瓶一响,便将调好的茶汤冲开。
八分满时,她端了茶盘出去。
珍珠站在门边,淡淡撇着,“你就是这么服侍老爷的?”
袁宝儿含笑应是。
她自小就给自家外祖泡茶,别的她不敢说,但冲茶泡茶点茶,随便哪一种,她都信手拈来。
珍珠轻哼了声,“茶瓶才沸,你便抄起,这水轻了,即便复煮,也不能用了。”
“你竟用此糊弄了事,可是觉得老爷可欺?”
袁宝儿看她一眼,很不理解她身为当地人,竟然不如自己一个外来的了解水质。
但她也犯不着跟她解释,便礼貌的笑了下,径直往主屋去。
如此的漠视,让自觉已经成为主子的珍珠怒不可遏。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