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的重视度。
她把里衣甩到地上,安静离开。
一夜过后,龚长义揉着胀痛的脑袋起身。
舞伎早已收拾齐整,跪在脚踏边,服侍他起身。
龚长义在京师时也是如此被人服侍,他很是习以为常的由得她给自己套袜穿靴。
袁宝儿听到屋里动静,轻叩房门。
龚长义随手套上里衣,懒洋洋的让她进来。
袁宝儿端着水盆入内,瞥见还散落在地上的外裳。
她赶紧将其捡起来,妥善的放到一旁。
龚长义盥洗完毕,感觉清爽了才道:“其他人都起了?”
“韩大人小院的小厨房已经点了火,许是已起了。”
龚长义还记恨着冯海,当下撇嘴,“去冯家那边问问,这个时候不起,还出不出门了?”
龚长义明显对冯海不大感冒,袁宝儿表情纠结了下。
龚长义瞧见,想起早前那封信还是她送出去的,便道:“想说什么?”
袁宝儿赶紧摇头,并道:“小的这就过去。”
龚长义这会儿想起当初自己勾搭冯海时的初衷,反而叫住她,“罢了,且等等吧。”
袁宝儿躬身出去,很快送来早饭。
龚长义直接坐过去用了起来,浑然忘了屋里还有个人孤零零的没人搭理。
袁宝儿被珍珠之流吓怕了,眼观鼻鼻观心,不想招惹是非。
龚长义喝了一小碗羹,才想起忘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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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去里屋的匣子拿了块金饼给她。
显然不打算留人。
舞伎有些失望,倒也不强求,知趣离开。
没多会儿,冯海大喇喇进来。
龚长义正好搁了筷子。
“呦,吃什么呢,我瞧瞧,”冯海半点不见外的斜着身子端量早饭。
见一桌子饭菜,龚长义就只吃一小半都不到,便啧了声,“到底是京官,与我们这吃沙子喝风的就是不一样。”
龚长义眉头微皱,冷淡的道:“别说那有的没的,还记不记得正事了?”
冯海顿时卡了嗓子,他斜了眼袁宝儿,抓了个胡饼,大口吃起来。
袁宝儿盛了碗羹汤,摆到冯海跟前,识趣退了。
冯海这才凑到龚长义跟前,低声道:“我收到消息,顾晟那小子好久没露面了,你说,他会不会来这边了。”
龚长义大惊。
这一次的事情,之所以闹起来,主要是皇帝主张的事情触犯到了好些人的利益。
几股势力扭在一处反扑,还有皇子参与其中,便是至高的皇权,也能斗得旗鼓相当。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们没有痛脚被抓住。
顾晟是个心黑手狠的,专长就是杀人抄家,最高纪录一月抄三个三品大员的家,朱雀门外血流成河,清扫三天,水都还是红色的,就这他还能面不改色的照常在那街上进进出出,混似淌过的血水是河水一般。
娇宠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