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隐次归这些戎狄富户与云慕林暗中有来往,此时突然灵感一闪,说道:“而且在朝廷的赈灾银两与粮食到达西受降城之前,粥厂必须不间断每日向灾民施粥三次。”
西受降城的旱情皆因云慕林暗中压消息,才使得天铎帝对此次的灾情消息闭塞。
苏九冬这是在向隐次归暗示,如果京城的云慕林不再瞒报旱情,朝廷的赈灾早日拨下来,隐次归就能早日脱身。此事出动隐次归的根本利益,想必隐次归会对云慕林暗中施压、
隐次归当即“噌”的站起身:“不可!这样的要求实在苛刻!隐某做不到!”
“隐老板做不到?”苏九冬不仅收起了怒容,反而淡笑出声,仍旧从容不迫:
“那马某就明说了,此次你隐老板不是有求于马某、想请马某修补存银票据吗?你们让你继续维持粥厂每日的运营、向官府捐银十万两,便是马某此次的开价。”
隐次归立即站起身,抬手挥向大门方向,开始赶客:“你的开价隐某负担不起!马先生大可直接离开,请恕隐某不送客!”
“隐老板大可不必如此着急赶我走,请容马某先把话说完。”
苏九冬转身从刚才一直带在身边的箱子里掏出一个小木箱,再小心翼翼从小木箱开了一条小缝,拿出了一张长方形的纸张,大小比一般的信笺小巧,看着颇像票据的样式。
苏九冬将纸张高高举起,展示在隐次归面前,漫声问道:“不知隐老板可认得此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