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墨,你……放开我……”
她终于要忍不住了。
所有的好脾气都要告罄,也没有心思再去哄他安抚他。
她的解释,他显然没有接受。
很简单,她不是盛铎的女儿,他早就知道了。
只需要详细的调查盛铎当年的行程,就可以知道他在说谎。
他生气的,只是她拒绝了他的安排,不肯去国外隐姓埋名。
“呵……”她用肺里仅剩的空气发出嗤笑,“你确定,送我出去,不是方便我逃得更远?”
“这么说,”难得的,听到她这样的挑衅,他不怒反笑,声音里竟然带了一丝兴奋,“莞莞很希望我把你彻底锁起来,关到笼子里,打断里的手脚,每天只供我一个人欣赏?”
柳慕莞忍不住啐了一口:“你变态!”
重遇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当着他的面,这样口无遮拦地骂他。
然而预想中的暴怒没有来临。
她只感受到他愈发深重的呼吸声,还有拂面炽烫的气息。
“莞莞,似乎比从前更会取悦我了。”他低头,声声入她的耳。
那般嘶哑又好听的声音,却像是魔鬼的催命符。
柳慕莞后知后觉自己干了蠢事。
她想推开他,却连手臂都无法动弹。
他这样强势又不留余地地禁锢着她,她身上又没有藏有其他利器,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改变主意了。”他咬她的耳朵,那声音和气息似乎要让她灼烧起来,“我今天和莞莞一起走,先把你送过去……莞莞今晚上要做我的新娘吗?”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就算她有时候调皮在他身上做乱,他也能控制住不碰她。
他那样的尊重和控制力迷惑了她,让她以为他一定会遵守最初的本心,直到他们真正结婚,才会和她完成那场仪式。
而现在,她知道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人、什么事会威胁到他,令他有可能再度失去她。
那么他极有可能完全不顾及她的意志,而干出令她深恶痛绝的事。
无论是将她囚禁,还是令她失去行动能力,或者是完全的占有她,而不尊重她的意愿。
“哥哥,你松开我一点,好不好……”察觉了局势的不利,柳小姐很没有出息的软了,“莞莞要被你……勒死了……”
她知道死字是盛予墨的忌讳。
平时她但凡提到这个字,都会被他狠狠警告。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在她耳边轻轻嘘了一声,“没关系,莞莞,宝贝儿……我会好好把你保存的,反正以后你都不会离开我了,我会一直陪着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
柳慕莞差点又骂出一声变态。
她差点忘记了,这男人可以把她的一块灵牌位都抱着睡上三年。
而她现在这么一块人,不管死活,不都更合手吗?
整存整取一点都不费事!
柳小姐心里直打鼓,说出来的话却越来越软,“哥哥,又软和又会撒娇的莞莞不香吗?”
盛予墨手指一顿,轻轻从她腰间刮过,带过一串电流。
“那么,你乖吗?”
“我乖的,我很乖的。”柳小姐嘤嘤嘤,“我听话又乖,哥哥,你如果松开我一点,莞莞就可以抱住你了。”
在偏执墨少怀里逃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