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
这时,就听门口有人道“玲哥儿,这位是”
是沈洲来了。
沈玲忙带了恭敬道“洲二伯,这是侄儿大伯”
“可是沈湖”沈洲带了迟疑道。
沈湖本就心怀忐忑进来,正想着该如何不卑不亢与沈洲说话,如何推出沈珠,却没想到沈洲会不记得自己。他的神情有些僵“二族兄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沈洲瞥了他一眼道“原来还真是你怎地不去南京备考,反而跑到南昌府来”
“备考”沈湖听得有些糊涂“备什么考”
沈洲皱眉道“你穿着儒衫,也是读书人,怎么连今年是乡试之年都不记得”
沈湖讪讪,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沈玲在旁,道“上一科九弟错过了,今年这一科定是有备无患”
沈湖虽向来自诩读书人,可因资质鲁钝,对于四书五经不过略知皮毛,对于科举之事,因三房没有长辈有经验传下来的,沈湖也是懵懵懂懂。
“要是南京备考可珠哥儿没去啊”沈湖有些慌神。
沈玲不以为意道“现在才六月,乡试是八月,或许珠哥儿还没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