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离歌。
“什么?”林续听此凛然回头,“迦南,说清楚!”
“哎呀,这离姐啊~把宁小姐就上来的时候,看着宁小姐穿的素净,还以为会白吃白住,不知道说了什么难听的呢……”
“呃……我也没说什么啊,不就是个小丫头嘛!算我这个掌柜跌了眼了!”离歌不服气地一甩手帕。
“离歌!”林续不满地把酒杯砸在桌子上,“你要是真觉得自己的眼力不行了,那你就去给弃舞帮忙吧!这万宴楼我另找人选!”
“哼!”离歌虽然心中不满,但还是压住了火气,“离歌知错!公子你消消气嘛~你看,今晚这么晚了,要不要给你们收拾收拾,在这歇下?”
“我就不了,这两个家伙就在这吧。”
“是。”说完,离歌就打算退下。
林续摆了下手,“对了,我们和七阴阁的约定作废,把保护宁淑的人撤回来,其次,凡是七阴阁的单子,我们能抢的都抢过来,另外,传令下去,凡是遇到七阴阁的人,统统击杀!”
“……是!不过公子,这是为何?”
“你可知害宁语坠江的是谁?”七夜抬眼瞥了离歌一眼。
“莫非是……七阴阁?”
“就是那群人。”七夜把酒杯放下,双手背过身后,阴森地看着夜空。我要让那群人知道,动了我的人是什么下场!
趴在桌子上的迦南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个王爷,刚才还那么生宁小姐的气,这会儿又那么护着她,哎,男人的嘴~
退下掩门的离歌心里更是不解了,为何暮血会追杀宁语?又为何会保护宁淑?改天一定要偷偷问个清楚。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院中还是一片雾气,微弱的阳光艰难的穿过雾气,形成一道道微弱的光束,宁语伏在蒲座的披风上睡着了,怀里还揣着昨天宁潇送来的手炉。
可是好觉不长,昨天倒在门口的嬷嬷被换班的嬷嬷叫醒了,被叫醒的嬷嬷腰酸背痛得揉着肩膀走了,但是换班的还是发现了偷睡的宁语,一个嬷嬷插着腰扭过来,用脚踢了踢宁语。
“大小姐!老夫人让你来祠堂可不是让你来睡觉的!”
宁语不耐地揉揉眼,直起身来,瘪了瘪嘴,继续跪好,从这个嬷嬷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老夫人有多嫌弃自己了,看来这十天是逃不了了,寄人篱下不得不吞声忍气,况且父亲没回来,我这时候要是再和老夫人硬碰硬,吃亏的还是我。
再说了,一到夜里,我就让她们好好“休息休息”。
忽然祠堂庭外传来一阵躁动声,宁语以为是宁潇过来送药了,可却听到了韵儿的声音。
“你们让开,萧老爷要进去看大小姐。”
只听其中的一个嬷嬷阴阳怪气地说:“哪来的萧老爷啊,我们老夫人可没听过什么萧老爷!滚开滚开,否则别怪我撵人了啊!”
“你……”韵儿没想到这老太太身边的人如此猖狂,虽然听说了老太太是几天前才从太和寺回来,那也不可能没听过老爷吧。
“韵丫头……”萧义用眼神制止了韵儿,毕竟是来求人家的。
“这位姑姑,你行行好,我进去送点东西就出来。”说着,阿爹拿出了个翡翠镯子,讨好地笑着递给了那个嬷嬷。
谁知这嬷嬷一点都不领情,“谁稀罕要你这乡巴佬的东西,拿的肯定是水货,滚远点!”说着,一扬手就把阿爹的手打翻,镯子“啪”的一声碎在了地上。
宁语看到这,放在手炉上的手狠狠收紧,指甲在黄铜炉壁刮出一道道痕迹。
另一个嬷嬷见此,冷笑了一声,“宁老爷抬举你,你还当真了?”
可萧义还是想进去给女儿送点吃的,语儿之前刚大病一场,万不可再病了啊!
“是是是,姑姑说的对,我就进去一小会儿,绝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