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门外一声巨响,一个火球从天而降!顷刻间院子里的树木燃起了熊熊大火!
秦潇云拉着玺儿欲跑出院外,怎奈这火势凶猛,哪里出得去!
二人旋身一跃上了屋顶,尚未迈开步子,只见一张巨大的铁桶飞速从天而降,将二人严严实实地罩在底下,顿时眼前漆黑一片。
秦潇云赶紧将玺儿护在怀里“玺儿,不要怕。”
玺儿“嗯”一声,心内毫无惧意。
待他们被放出来,已经是在一个大殿里了。二人被卸了刀剑,反绑了双手。
此殿虽然陈旧,但气势仍在。殿堂正位上有个龙椅,龙椅上坐着一个人。此人顶戴双龙戏珠黄冕,身着一铜色蟒袍,外套一金黄色纹龙比肩。
两侧是各色臣子,有武将,有文员,有侍从。。
但秦潇云知道,此人并不是当今皇帝。如今全国各地盗匪流窜,不知又是哪路匪军圈地为国,占山为王!
“秦潇云,今日看你再往哪跑?”
“我秦潇云何曾跑过?只是你养的这些草包抓不住我。”秦潇云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此话一出,那些武将眼冒火光地盯着他。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那假皇帝从龙椅上下来。
“我死到临头了,我认栽,只是请各位义士不要伤及无辜,把她放了。”秦潇云看向陈玺儿。
“放了她?好不容易逮住的大鱼,岂能放了她?”
“她不过是一个小戏子,算得什么大鱼。各位义士不会跟一个小女孩子过不去吧!”秦潇云有意说道。
“秦潇云,你当朕不认识她?当年她的母亲,先皇的十三公主,被当今贼皇派往西禺和亲,在和亲路上与他人私通生下的她!贼皇派人四处追杀,杀了几百人都没能找到她,如今轻而易举地落到了朕的手里,岂有放走的道理!”
假皇帝说完,转身又坐回龙椅。
玺儿对自己的身世虽有猜测,却没想到是如此情景!如今自己被各路人追杀,怕是都想着提了自己的人头去皇帝那里领赏罢了!还有此人说皇上为了追杀她,杀了几百人……此话是真是假!
“秦潇云,父债子还,你父亲当年欠我的血债,就由你来还吧!”假皇帝想起当年事,恨得咬牙切齿。
一将军扶了刀鞘,走到秦潇云身边,“蹭”一声抽出一把长刀。
玺儿见状,慌忙挡在秦潇云前面“秦公子对我有恩,今日这债我替他来还!”
将军一愣,秦潇云更是想不到,平日里软软糯糯的玺儿,竟有这般勇气!
“那好,一块去死吧!”将军抬起刀来,正欲砍下去,只见秦潇云抬脚一踢,将军的手咔咔一响,顿时如同折断的鸡爪一样,刀“咣当”一声掉到地上。
秦潇云一个横扫腿,那将军顿时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二十多侍卫得令,从门外速速跑进来,拿了刀将秦潇云团团围住。
“草包!果然都是草包!堂堂大将军竟还不敌个绑了的人!可耻!可耻!”假皇帝从座上起来,暴跳如雷。
草包将军爬起来,双手都废了,刀也不要了,老实退到一边去。
“来人,将他二人各自投入大牢!”
秦潇云见侍卫欲带走玺儿,一怒而起,将那几个侍卫飞踢在地上,其他十几个侍卫一拥而上,顿时十几把刀交错着架到他脖子上,丝毫动弹不得。
“哥哥莫要担心。他们不会杀我。”玺儿小声递过话来。
秦潇云冷静片刻,既然这些匪徒要拿玺儿当筹码,暂时不会杀她。于是也由得她去了。
二人被投入大牢中,各自想着事情。
秦潇云想着,玺儿受我连累,受这牢狱之苦,当真是我的错。如今她又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只怕是更加伤心。
千不该万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