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事,你就是不为你三叔考虑,也要为唐家的脸面考虑考虑。”
“那就主动认.罪,请求轻罚。”唐宁看着唐友安,淡淡地道。
“什么?!”唐友安直接气笑了,“大侄子,我看你就是想看着我死在这你才更开心是吧?”
唐薛傅也板起了脸:“别胡闹,进了这里就是一辈子的事。”
“爷爷,知错就改是您教我的,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有另外一波人现在在查三叔的另外一档子事,您觉得他躲得过这一出,下一出还躲得过去吗?”
唐宁清明的眼神看向唐薛傅时,他心里咯噔一声响,几乎下意识就想到了唐斯民的事:“你什么意思?”
“唐宁,为了扳倒我你真是在所不惜啊,为了什么?那个长在唐家的小杂种吗?”
唐宁下意识地蹙眉,随后一片清冷地看回去:“三叔,脖子被人卡住的时候,您还是少挣扎的好。”
这番吃里扒外的话彻底惹怒了唐薛傅,唐友安毕竟还是自己的骨血,何况唐宁对司闫的态度他也是见识过的。
气急攻心下,他转身就申请了保.释。
直到唐友安被带出了门,只余下唐薛傅和唐宁时,他才冷着脸训斥了一声:“你永远要看清楚,谁才是跟你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而有些人,永远是外人!”
唐宁不知为何眼睛里居然破天荒的含了一点笑意。
唐薛傅被他这副神情吓了一跳,不由地问:“你笑什么?”
“爷爷。”唐宁轻轻地叹了一声:“我在想,需要多大的代价,你才能放弃保这么一个烂泥都称不上的人。”
唐薛傅因为他这句话隐约升起一股心慌,面前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孙子,好像在自己的脸上包裹了一层外皮,连他也看不清唐宁在想什么了。
随即又觉得莫名其妙,他冷哼一声,拄着拐走了。
至此,唐友安和唐宁,彻底在唐薛傅面前闹掰。
又过了十天。
腊月二十三,b城的小年。
司闫从回来之后就一直住在酒店,空闲下来的时间跟jian把b城转了个遍。
英国不过传统的农历年,正值假期,jian乐不思蜀,完全没有回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