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项流的心思,这会儿被帘沉点出来,就有些急了,但他又没办法去阻止一个人的心思。
“不知道,不过等他想通了,估计就不会了。”
帘沉都已经在项流面前将自己和湖黎的关系彻底挑开了,对方是有傲骨的人,想通了之后,自然就不会再将一颗心流连在他身上。
“原来你这几天故意在外面跟我亲近,都是因为这个。”
湖黎还想帘沉怎么出门也不知道避讳一下,有时候光是看过来的一个眼神,都能令他呼吸急促。
“也不全是。”
两个人的身影隐匿在一棵大树后面,帘沉将人按在了树上。
“就像阿黎欢喜亲近我一样,我也欢喜亲近阿黎。”
他说完话后,就亲了亲对方,一开始还是蜻蜓点水般,但湖黎立即就将人咬住了,单纯的吻瞬间就加深了许多。
树影摇动,依旧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人跟在后面,将两人的情状看了个分明。
原来他们真的不只是好兄弟,项流站在风口处,目光中所有的光亮都在同一时刻熄灭。
跟帘沉所说无差,项流到底是读书人,有着自己的傲骨,他在知道帘沉和湖黎的真实关系后,就将心里的妄念通通抛却了。
后面几天他再带着人出去游玩,已经跟一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了。尽管有时他还是会在读书时不由自主的想起帘沉,可却始终没有做出任何逾矩的行为。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三人启程离开小镇的时间了。
项流前一天在屋子里收拾行李,纪袖拿了一包银子递给了他。里面既包括了对方出去的花销,也包括了在拜访帘家时买礼物的钱。
纪袖又仔细嘱咐了他一顿,还让他带了一封信过去,信中无非是些叙旧的话。
“记住了,见到人的时候要礼貌一点。”
“孩儿记下了。”
“对了,我跟你父亲为你打的那个项圈也一并带上吧,好歹求个心安。”
纪袖和项清在项流成年的时候就为对方打了一个项圈,上面的花样还是纪袖自己画的。
“是,母亲。”
项流很少戴那个项圈,成年那天,他突然收到了父母送他的这个礼物,只是两个人当时的神情像是哭过一场似的,似乎带着一股歉疚。
他并不能懂自己父母当时为什么会是那样,不过心底却有些抵抗这个项圈。
“项圈?”
湖黎的声音从门口响了起来,他刚和帘沉从外面回来。
两人走到了项流房里,恰好就看到对方手里拿着的那个项圈。项圈其实很普通,看不出什么特别,但湖黎的视线却牢牢放在了上面。
“怎么了?”
见到湖黎这副神色,帘沉在一边问道。
“我觉得他的项圈有些眼熟。”湖黎低声回了一句,又看向项流,“我可以看一眼你的项圈吗?”
“可以。”
项流不知道湖黎为什么会对自己的项圈感兴趣,不过还是走了过来将自己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对方。
是一个银项圈,上面雕刻着一些花样。湖黎的手摸了摸,很快就在上面摸到了一个字眼流。
“可以问一下你的项圈是在哪里打的吗?”
湖黎摸完项圈后就又还给了项流。
“是在镇里一家金铺店。”
那家店专门会卖这些东西,也会根据客人的要求定制一些项圈首饰什么的。
“他们家的项圈都是这种花样吗,还会在后面刻上名字?”
湖黎仿佛是再三确认般追问道。
“这倒不是,我的项圈是母亲亲自描的图,后面的字是父亲后来专门刻上的。”
项流也曾经仔细观察过自己的项圈,当然对上面的东西了如指掌。
“这就奇